黑俥又回撤一步,正对着白泽的老将。
眼下,老将寸步难行,向前没路,向后又会落入马嘴。
“你……输了。”
白泽站起身,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自己的三块铜镜,并没有第四块。
“出去之后,我会把铜镜还给你的。”
“你……”
女人诧异的看着白泽,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失败感,反而,流露出一种完全在其意料之内的神态。
“怎么,你不放心我?”
“不,不是…… 我感觉你是故意输的。”
“呵呵……”白泽笑了起来,“被你发现了,不过,有些晚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赢这盘棋。”
“那你…… ”
女人一下顿住了,蹙起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是你的气能对不对?这盘棋和外面的一样,既然白方输了,那外面肯定也是白方输了。”
“也就是说…… 黑方赢了,外面的黑方赢了!我们赢了!”
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是手舞足蹈起来。
白泽摇摇头,“你说对了一半,这里的确是我气能的产物,但是,外面的那盘棋……”
“我有一半以上的把握是,白棋赢了。”
“什么?!”
听到这话,女人激动的表情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她不明白,白泽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难道不想赢下这场分离吗?
如果不想,为什么又要发动他的气能呢?
此时,白泽把桌上赢下的黑棋都翻了过来,上面分别刻着不同的图案。
断指、割耳、炮烙、虿盆。
这四样酷刑的刑具,他在那房间里都注意到过,唯一不确定的是,炮烙和虿盆,到底算什么程度的处罚。
“你在想什么?”女人严肃的问道。
“没什么,出去就知道了,当然,前提是你能出去。”
“什么?我出不去了吗?”
“不好说,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如果……”
“呃啊——”
话还没说完,白泽只感觉自己的左臂被什么东西割了一刀。
转头看去,没有伤口,没有血渍,就连丝毫的印记都不存在。
但,疼痛却真实的持续着……
没等缓解,新的痛感又出现了,这一下,更加明显,好像是从刚才的地方又割了一刀。
“呃啊——”
连续两下出现在同一位置,白泽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女人见状赶忙跑了过来。
与此同时,第三下痛感传来。
白泽已经满地打起了滚,他有想过会很疼,而且是巨疼,但没想到的是,这疼痛是一下接一下的,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第四下
这次,他连喊的声音都没有了,全身的汗顺着脸颊不断的流出,翻滚的动作直接将一旁的女人撞倒了。
“你,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女人喊叫声,白泽明显安定了不少,上下牙关打颤的说道。
“我…… 我……我没有猜……猜错,白棋…… 白棋赢了……”
第五下
白泽死死的咬住牙,在挺住了最疼的一段后,嘴型微动
“……”
此刻,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力气抬动胳膊,他只能一边张嘴,一边看向不远处的棋盘。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