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笑着点头。
许大茂跟众禽打嘴炮可能不行,可做菜却有一手。
都是被傻柱给逼的。
从小两人就相互看不顺眼,总想在对方擅长的领域压对方一头。
娄母看着许大茂麻利的手脚,不由赞叹道:“谁家姑娘要是能嫁给大茂,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许大茂精神一震。
这是认可他吗?
他干活越发起劲。
“对了,大茂,跟你打听一个人。”
“您说。”
“那人叫王德发,也是你们轧钢厂的工人。”
许大茂眼珠一转,“嗨!他啊!您打听他干嘛?他就是个不仁不义的坏蛋。”
“哦?”娄母停下手中的动作。
“您是不知道,他父亲病重期间,他就经常去外边大吃大喝,让他父亲一个人在家受冻挨饿……”
许大茂口若悬河,从个人品德到工作能力,将王德发贬得一无是处。
“还有,前天晚上有公安上门,调查他投机倒把的事。”
“我跟您说,就他那种人,参与倒买倒卖,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国家的败类!”
“他迟早得完蛋!”
许大茂一脸不屑。
但他没注意到娄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谭雅丽生气可不是针对王德发,而是他许大茂。
他们娄家是大资本家,许大茂说人家倒买倒卖是社会的蛀虫,岂不是连同娄家也骂进去了?
厨房外,娄振华脸色平静,双眼寒芒闪烁。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极其愤怒的前兆。
压下爆发的冲动,他心中庆幸自家女儿和许大茂还没定下来。
许大茂这么看不起商人,他们两家若是联合,肯定会出大事。
娄振华自认看人很准。
这许大茂就是个祸害。
许父许母正在卖力打扫卫生,丝毫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把娄家最大的两个得罪了个遍。
晚饭过后,许母隐晦提出提亲的事,可娄振华含糊其辞搪塞过去。
他是商人,奉承和气生财,就算不打算跟许家继续来往,也不会当面翻脸。
许家三口没得到准信,只得失望离开。
“晓娥,觉得许大茂这人怎么样?”谭雅丽问。
娄晓娥撇撇嘴,“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太丑了!”
娄父娄母无语,还以为女儿看穿了许大茂的道貌岸然。
娄晓娥担心父母继续撮合,压低声音道:
“爸妈,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许大茂他不能生育!”
娄父娄母浑身一震。
“还有这种事?你在哪里听到的?”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娄父娄母对视一眼。
“好了,不说他,说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想做的工作?”
短暂的家庭会议后,娄晓娥上楼找嫂嫂交流经验。
娄父则拿起电话,“老莫,以后尽量不要安排我们跟许家见面,之前与他们的走动,都断了吧。”
“那要不要跟轧钢厂说一声,把许大茂给开了?”
“不必!我已经退出管理层,尽量不要影响厂里的事情,以免落人口实。”
“明白!”
“另外找个机会,让许大茂去医院体检一下,特别是生育能力方面。”
挂断电话。
谭雅丽诧异道:“既然以后不跟许家来往,为什么还要让许大茂去体检?”
娄振华笑道:“自然是看看女儿那个朋友说的话是真是假。”
谭雅丽恍然大悟。
若是假的,说明那个人也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