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迟疑片刻,起身走向洗手间。
她满脸吃惊地感受着水流的温度。
这个水龙头流出来的居然是热水!
接好热水,端到客厅中。
秦淮如半跪到王德发身前,将王德发的鞋子袜子缓缓脱下,放入盆中。
伸出小手仔细揉搓起来。
陈雪茹得意地看了一眼王德发。
那意思好像在说,快夸我。
随后,她脱掉自己的鞋袜,也把脚伸入盆中,小脚丫子在王德发脚上轻挠。
秦淮如越发吃惊。
总感觉怪怪的。
这两人真是第一次相亲吗?
他们不怕被人堵在房子里?
这年代男女未婚待在一个房间里,可是要被人抓破鞋的。
秦淮如一时间心乱如麻。
看来自己今晚的计划要泡汤了。
十几分钟后,秦淮如将两人双脚擦干,把水倒掉,洗好手。
陈雪茹示意,“可以吃了。”
秦淮如抓起白面馒头,就着剩菜大口吃起来。
当一口肥肉入口,她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出。
太好吃了!
傻柱不知多久没带回饭盒,贾家已经很久没有油水了。
王德发低声问:“你想雇佣保姆?现在可不兴这个……”
陈雪茹眼波流转,“别急,还没结束呢!”
翌日一早。
当陈雪茹打开房门,中院看到的人都愣了愣。
“哪家的女孩这么漂亮?”
“从王科长家里出来,该不会是王科长的亲戚吧?”
“前天晚上不是说王科长要相亲吗?应该是相亲对象吧?”
这时,许大茂领着一群人走来。
“一大爷,您看看!这个女人一晚上呆在王德发屋里。”
“孤男寡女在干什么?就算他是科长也不能这么干吧?”
“这严重败坏咱们大院的风气和名声!”
许大茂一脸大义凛然。
易中海望向阎埠贵,“三大爷,你住前院,谁进来谁出去,你最清楚,你说说这个姑娘昨晚有没有出去?”
阎埠贵眼珠一转,“这个,昨晚我睡得太沉了,不知道。”
他可不愿在这节骨眼上得罪王德发。
自家儿子准备去轧钢厂当临时工,还想着向王德发靠拢呢。
“今早有没有看到她从外边进来?”
“早上我在屋里没注意…”
易中海一阵无语,你这个四合院门神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平时谁家挑屎挑尿从前门路过,你都得上去尝尝咸淡。
陈雪茹被这么多人看着丝毫不惧,撩了撩鬓间秀发。
“老头,你还不如直接问我。我昨晚没出去,就住在王德发家里。”
许大茂一拍大腿,“大伙都看到了吧?他们这是在乱搞男女关系!必须报保卫科把他们抓起来!”
“许大茂!你皮痒了是不是?昨天当着我的面污蔑发哥,是不是想进去蹲着?”陈雪茹叉着腰。
许大茂膀胱一紧,躲到易中海身后。
“一大爷您瞧瞧,她这是在威胁我!是在打击报复!这事您三位大爷可得管管!”
易中海沉声道:“姑娘,我不管你来自哪里,进入我们大院就要守我们大院的规矩。”
“你们孤男寡女在屋里干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现在只要你跟大伙认个错,并且立刻离开我们院,我们就不去报保卫科。”
“否则身败名裂可别怪我们!”
陈雪茹噗呲一笑。
这笑容如百花绽放,将院里男人迷得眼睛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