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东西?
院外。
许大茂正双手抱胸,靠在厕所外的墙壁上。
不一会儿,马丹萍从厕所中走出。
许大茂眼睛一亮,假装走上前偶遇。
“咦,你不是傻柱的相亲对象吗?”
马丹萍疑惑问:“你是?”
许大茂笑眯眯道:“我跟傻柱住同一个院,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马丹萍想起之前的阎解成,莫非这家伙也是想来截胡的?
她假装不知情,“傻柱是谁?”
许大茂心中一喜,“你不知道傻柱?他原名何雨柱,你要在这一片问他的原名,估计没几个人认识,但你要是问傻柱,绝对会一大群人帮你指路。”
“他很傻?”
“嗨!就他那衰样,傻啦吧唧的,他不傻别人能叫他傻柱?”
马丹萍满脸狐疑,“真的假的?这两天我跟他接触,除了性格有点直,看不出来哪里傻。”
许大茂一摆手,“这只是表象,你知不知道他跟我们院里的一个离异女人好上了?”
“啊?”马丹萍满脸吃惊。
这事她倒没听说过。
许大茂左右瞧了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将马丹萍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给傻柱安上无敌舔狗标签。
旋即话锋一转,“我就不一样了,我是轧钢厂放映员,工资37块,我父亲是红星电影院放映员,一家两正式职工……”
马丹萍似笑非笑道:“你跟我说这么多,到底想干嘛?”
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老往她胸口瞄。
许大茂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这么美丽的女孩落入一个傻子的圈套。”
他又瞥了一眼马丹萍的胸膛。
“我跟你聊得来,请你去吃涮羊肉怎么样?”
马丹萍略一思索,“那我回去跟傻柱说明白。”
“诶诶诶!你要是回去,万一傻柱发起疯来打你怎么办?”
“没事,院里那么多人,你先在这等着。”
话毕,马丹萍飞快跑回院子。
许大茂只得跺跺脚,悄悄尾随了过去。
马丹萍走进何家,略一沉吟,“何雨柱,你跟这个大院里的人是不是有仇?”
她虽然没看上傻柱,可若是自己跟蔡全无好上,那傻柱就是自己家人。
还是提醒提醒。
傻柱当即否认:“没有!我在院里人缘好得很,每家办酒席都会找我掌勺。”
“那就怪了,我刚刚出门,你猜我遇到了谁?”
“谁?”
“你们院里大爷的儿子,叫阎什么…”
“阎解成!”
“对对对,他想邀请我去他家坐坐。”
傻柱勃然大怒,“好啊阎解成!想截胡我,看我不……”
马丹萍又悠悠道:“还有许大茂。”
傻柱虎躯一震,抄起擀面杖。
蔡全无急忙将他拦住,“柱子,丹萍还在呢!”
傻柱深吸几口气,强行把怒意压下。
马丹萍再次给了他一记暴击。
“那个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人。”
傻柱傻眼了,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易大爷也想截胡?”
“那倒没有,只是今早在粮站专门找我说了几句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要跟你结婚,就必须赡养老太太,否则就不许我嫁到你们院。”
“不可能!易大爷绝对不是这种人。”傻柱满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