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川最近打猎也有劲儿了，自从家里吃食多了起来，自家娘子换着法子给做好吃的，现在山中开始变凉了，山里的冬季来的早，还是要尽量多存些肉。

他带着大灰还有柳如烟连夜赶制的木薯糕，肉饼去了山里。柳如烟带着妹妹在林子里捡果子。多采一些留着酿酒，做果酱。

还有一些栗子，白果也都快熟了，到时候能存不少干果留着过年吃呢。

“阿姐！这里好多山梨，你快来瞧啊！”二丫背着竹篓十分兴奋。

“来了，二丫你慢些，莫要滑倒了。”柳如烟见二妹脚下飞快，提醒他道。

“知道了阿姐！三丫跟在大姐身后慢慢下去，看了山里一片野山梨，摘了一个尝了一口，酸，这……怕是不能直接吃了。

“呸呸呸……酸死了。阿姐！这梨子怎的这般酸。”

“嗯，怕是不能直接吃了。”

“唉！可惜了，这么一大片呢？”二丫看着这满山的梨子实在是心疼。

“没关系，不能吃咱们可以做成果酱，还可以酿果子酒，到时候兑点蜂蜜喝一样不错的。”

“真的吗？阿姐？”二丫一听还有些激动了起来。

“嗯，咱们先摘一些，左右没有熟透还能等几日。这天瞧着要下雨，二丫三丫快摘几个大的咱们先回家去。”

“嗯，大姐！”两个丫头手脚快着呢。

几个人背着竹篓回到了家，看着暗沉的天色，柳如烟在家里坐立不安，时不时就要往门外张望。二丫和三丫也安静不下来，一直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直到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厚，秦陌川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进门，他就兴奋地说："娘子我回来了，今日打到一只鹿。"

柳如烟见他回来心里才放下来，忙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好，"你且歇歇，我去准备，这天怕是要下暴雨了，正好咱们在家烤鹿肉吃！"

"嗯 ，好！"秦陌川也是看见天色不好，匆匆检查了一下陷陷阱，正好有一头鹿便回来了。

"我去切肉片，今日咱们多做些，"她下道，"二丫三丫，你们去园子里摘些青菜，快着些莫要淋了雨。"

就这样，柳如烟忙着准备吃食，又拿了山椒，山葱这些给他调了料。二丫和三丫也懂事地帮忙，一个负责烧火，一个负责洗菜。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屋顶上。柳如烟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外面白茫茫的雨幕，轻轻叹了口气。

"这雨下得可真大。"她转身回到灶台前，将洗净的石板架在火上。石板是上回在山里捡到的，通体黝黑，表面光滑如镜。她记得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她们在山洞避雨时无意间用这石板烤了肉，没想到味道出奇的好。

油珠在石板上跳动，发出滋滋的声响。柳如烟将切好的肉片一片片摆上去，肉片立刻蜷缩起来，边缘泛起金黄的色泽。香气很快在厨房里弥漫开来，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让人食欲大动。

"好香啊！"二丫从里屋探出头来，小巧的鼻子不停地抽动。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又大又圆。

"姐姐，我也要帮忙！"三丫跟在后面，奶声奶气地说。她脸蛋圆圆的，像个小包子。

柳如烟笑着招呼她们："来，帮姐姐摆碗筷。"她将烤好的肉片夹到盘子里，又往石板上放了新的肉片。肉片在高温下迅速变色，油脂渗出，在石板上跳跃。

门外传来脚步声，秦陌川推门而入，带进一阵凉意。他的蓑衣还在滴水，头发也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上。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石板上的烤肉。

"娘子，做的什么如此的香？"他将手中的竹篮放下，"你要的蘑菇。"

柳如烟接过竹篮，里面的蘑菇还带着水珠，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好，可以烤着吃。"她将蘑菇切片，和肉片一起摆在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