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牢,地底深处。
这是一间特殊的刑讯室,四周墙壁布满了符文,专门用来封锁查克拉,确保囚犯无法动用任何忍术。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潮湿阴暗,只有头顶摇晃的灯光投下一片昏暗的光影。
房间中央,一根粗大的石柱上,大蛇丸被五花大绑,双手高高吊起,身上的和服破破烂烂,沾满了血污,优雅不再,甚至透着一丝凄美的狼狈。
他浑身上下满是烫伤、刀痕、鞭痕,但依旧倔强地抬着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而不远处,刑具桌上摆满了沾血的铁钳、锋利的钢刀、长长的铁签和厚重的皮鞭,每一件工具都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佐助站在刑具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上反射着冷冷的光芒。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温度,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冰冷而沉静,宛如审判者一般,俯视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大蛇丸。
“大蛇丸,今天想尝试什么?”
他的语气淡漠,仿佛这不是一场刑讯,而是一次随意的“实验”。
大蛇丸苍白的脸上渗出冷汗,但他依旧维持着一贯的诡异微笑,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身体虽然可以“重生”,但这不代表他不怕痛。
他自称“不死”,可在真正的酷刑面前,肉体的疼痛仍然无比真实。
“啧啧啧,佐助君,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大蛇丸缓缓睁开金色的蛇瞳,声音嘶哑但依旧带着戏谑。
“我,不,知,道。”
“是吗?”
佐助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手中的小刀猛地刺进大蛇丸的手掌心,刀尖缓缓旋转,搅动着血肉,带来钻心蚀骨的痛楚。
大蛇丸的手掌血肉翻卷,疼痛直达骨髓,哪怕是他这种忍受过无数痛苦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佐助微微俯身,语气阴冷得可怕。
“我要你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那个人是谁?”
“为什么要抓风铃?”
“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风铃现在在哪里?”
每一个问题,刀尖都在他手掌中缓缓转动,搅碎更多血肉,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但大蛇丸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惨叫。
“佐助君。”
他忽然笑了,声音仍然带着诱惑的意味:“为什么要拘泥于一个他人呢?你本该更加强大,和我一起踏足永生,拥抱真正的力量,不是更好吗?”
佐助的眼神冷如冰霜,一瞬间便看穿了他的意图。
“你若是能掌控永生,又何必被抓?”
大蛇丸的笑容微微僵住。
“算了,”佐助收回小刀,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老老实实受刑吧。”
佐助丢掉手中的小刀,转身从刑具桌上拿起一把铁钳。
铁钳的另一端,夹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红色的铁片在空气中发出“滋滋”声响,灼热的温度足以烫穿皮肤。
“既然你嘴硬,那就先尝尝这个吧。”
话音刚落,佐助猛地将烙铁按在大蛇丸肩膀上。
“嗤——!!!”
灼烧的声音骤然响起,皮肉瞬间焦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焦糊味。
即便是大蛇丸,也忍不住狠狠地皱紧了眉头,嘴角抽搐了一下。
可他依旧一声不吭,只是额头上冷汗大滴大滴地滚落。
佐助看着他倔强的模样,神色不变,淡淡地开口:“你真的很嘴硬啊。”
说完,他放下烙铁,又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钢针,在指尖轻轻把玩。
“接下来是……拔甲。今天是第三根,中指……”
大蛇丸终于微微瞪大了眼睛,眸底的冷意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佐助太了解折磨人的方式了。
不同于皮肉上的疼痛,“拔甲”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酷刑,指甲被一点点拔起的痛楚,能让最顽强的人都崩溃。
佐助神色平静地抓住大蛇丸的一根手指,铁钳卡住指甲的边缘,缓缓用力……
“咔——”
大蛇丸的手指猛地颤抖了一下,血丝瞬间溢出,痛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死死盯着佐助,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扭曲的笑容。
“佐助君,果然越来越像我了呢……”
佐助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冷冷一笑:“是吗?”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猛地一扯——
“嘶——!”
一片指甲被硬生生拔了下来,血珠瞬间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你不会活着看到那一天。”
房间里,唯一的声音便是铁器碰撞的脆响、鲜血滴落的声音,以及……烧灼皮肉的滋滋声。
佐助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例行公事般,一项一项地执行着这些折磨。
而大蛇丸,虽然满脸冷汗,但仍旧死死咬住牙关,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间仿佛在这里被无限拉长,痛苦像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折磨。
就在佐助准备继续的时候,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