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雨的上班生活来得猝不及防,说好的15号先上几天网课,突然就打电话说,明天全校教职工都要到岗,额,董事长要来视察。
云星河听完,无语得说,董事长不就是霍序安他爸嘛,老爷子闲得没事跑到学校视察啥啊,而且又没开学,视察教学楼啊。
简时雨只好慌慌张张收拾上班的东西,也不知道带什么,反正有什么带什么吧,还罕见的出现了上班综合症,包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明天穿得衣服连袜子都提前搭配好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云星河一把捞住翻身的简时雨,“做什么,翻来覆去烙饼呀。”
简时雨捏着云星河睡衣上的扣子,“好紧张呀。”
云星河嘿嘿笑了两声,“上班有什么好紧张的。”
简时雨回道。“不知道啊,就是好紧张。”
云星河捏着简时雨的脖子,“你可是金牌教师,霍序安说早就知道霍序妍请了一个厉害的老师,一直想挖墙角来着,你之前上班的那个机构还说,你永远不会离职呢。”
“不过。”云星河有点遗憾地说,“早知道多关心关心霍序安的事业了,他年初才接了学校,我那个时候又在忙其他项目顾不上方天这边,不然,我们早就遇见了,霍序妍的生日会我连着三年都去,我都没见过你。”
简时雨:“我去也就是送个礼物就走,饭都没吃过,唉,他们这种豪门家庭,我去了怪害怕的,房子太大了。”
“就是就是。”云星河说起霍序安家里的豪门情形很有发言权,“你不知道,我第一回见霍序安他爸,他爸坐直升飞机来的,我擦,霍序安带着我过去,就停在酒店的楼顶,我问他,你家不是有大庄园吗,怎么不停在自己家院子,你猜霍序安说什么?”
“说什么说什么?”简时雨可太好奇了。
云星河:“他说,老霍不知道我最近住哪个庄子,他来英国都是发位置传我去觐见。”
“他可真有钱。”简时雨发出赞叹。
云星河说:“是啊,要不然他们全家这么巴结他,不过老爷子还是挺有前瞻性的,家业大了就一个儿子,独木难支,全部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霍序安就等着分红就行,当个快乐的米虫。”
云星河背后说霍序安,越说越来劲,“别说,你还真别说,霍序安就是接了学校以后才开始正经干活了,他这是对教育事业情有独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