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雨被赵兴来影响得没什么胃口,挑挑拣拣扒拉着盘子里的笋片,云星河晾凉了花胶鸡汤递给她,“心软了?”
简时雨喝着鸡汤,鸡汤新鲜美味,真好喝,“不至于,有什么好心软的,只是很疑惑,人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呢,还这么双标。”
云星河:“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呗,合数没了方天,虽然不至于一蹶不振,起码后面的合作都会受影响,赵昌然也是够怂的,撂下烂摊子跑了,赵总估计得改遗嘱了吧,要不是小的那个太小实在承不了事,肯定换个人培养了。”
简时雨一听八卦又来了精神,“你怎么知道他还有个孩子啊,我在合数干了这么多年,也只是听说,洗手间里听说的。”
云星河:“我怎么知道啊,霍序安知道,霍序安碰见过,就在方天念小学,啧啧啧,巧不巧。”
简时雨低头跟着笑,“赵兴来的事情就到这里吧,我也挺烦他每天想办法找人搭话,虽然跟方天的合作结束了,没必要把人逼到绝路上,霍总那里说一声吧,打个招呼的事,霍总说两句好话顶别人说一箩筐。”
云星河本来是坐在简时雨对面,绕了过来非要挤着简时雨坐,“还是心软了。”
简时雨靠在云星河怀里摇头,“不是,就是烦,真的不想再为这些事情烦心了。”
云星河额头抵着额头蹭了蹭简时雨,“好,以后不让他们烦你了。”
赵兴来果然再也没有联系过简时雨,霍序安发微信过来说,该说得都说了,后面就看赵兴来的造化了,没别的事了,方便的话下周想过来吃土豆饼。
云星河拿过手机直接回了一句,不方便,滚吧。
霍序安咕噜咕噜,应该是骂了回去。
简时雨下班抽空去了趟房产中介,也没做什么功课,随便在路边找了一家,聊了几句就签了合同,回去就被云星河训了一顿,签合同也不看一眼,虽然都是制式合同,家里有律师也不知道用,还有,怎么就在路边随随便便找了家中介公司,好歹做做功课,几个平台比较一下,做事情毛毛躁躁,气得云星河怒吃两碗饭。
简时雨哄了两句,云星河还蹬鼻子上脸不说话,简时雨也不高兴了,开始甩脸子,一场莫名其妙的冷战就开始了。
也不能完全算冷战,洗澡的时候云星河喊简时雨拿浴巾,云星河想着耍个流氓这事就过去了,有什么事情是一起洗澡解决不了的呢,结果简时雨开门甩浴巾关门,手脚利索的就走了,留下云星河一个人在花洒下凌乱,热热的洗澡水在脸上无情的拍下,洗完澡,简时雨竟然利索得蒙头睡觉了,床头的灯都关了,只给云星河那一侧留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