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婳情慌忙按住扶桑的手:
“无、无妨,就是最近吃胖了,腰身有些紧。”
鹤惊澜俯下身,一双紫眸浮现出玩味的笑意,压低声音道:
“是吗?大王妃?”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其重。
下一刻,他伸手,搭在晏婳情的腰上,指尖一勾。
她身上层层叠叠的嫁衣,便骤然落下。
“那这样呢?有没有松些?”
他眼中笑意更甚。
屏风前,扶桑感觉到晏婳情在微微颤抖。
他再也管不了许多,一急之下,屏风已经开始摇摇晃晃。
晏婳情心里一惊,完犊子,他真压不住扶桑了。
要是被他看见,那红薯烂兜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连死法都已经想好了。
“嘎吱——”
屏风闷响一声,缓缓有打开的趋势。
晏婳情甚至能透过缝隙,清楚的看见扶桑的一角喜袍。
“砰、砰……”
整颗心骤然提起。
下一刻,一只手搭在晏婳情手背上。
鹤惊澜硬生生隔着她的手,把屏风压回去。
“嘎吱——”
又是一声闷响,屏风被稳稳合住。
晏婳情急的后背全是冷汗,搭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也是冷的。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子背德感。
三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晏婳情被挤在中间。
画面太美,她不敢睁眼,这简直就是燃冬plus版。
扶桑试图加点力气,依旧没推动。
他挠挠头,奇怪,婳婳力气怎么突然这么大?
跟一头牛似的。
“婳婳,真的不需要我进来看看吗?”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屏风内,鹤惊澜已经开始伸手,解她身上最后一件衣裳。
边解,他手还有意无意的蹭过她身上的伤口,疼的她一阵阵颤.栗。
“不、不必,你去外殿等我吧,嫁衣缠住了,有些难解。”
晏婳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边说边用眼睛狠狠瞪鹤惊澜。
听她这么说,扶桑才稍稍放下心,往外殿走去。
直到远去的脚步声传来,晏婳情才松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鹤惊澜依旧不放过她:
“哦?难解吗?我帮你。”
系带被他捏在手心,轻轻一拉,最后一件里衣便摇摇欲坠。
晏婳情气的想咬死他。
急忙拽住里衣紧紧一裹,把春光遮个严实。
鹤惊澜低头一扫,轻啧道:
“遮不遮不都那个样,还能变大不成?”
晏婳情一口气堵在胸口,憋的她满脸通红。
“你是先天属黄瓜欠拍,后天属核桃欠锤吧?”
“你嘴怎么这么贱?”
鹤惊澜笑起来,满头银发披在肩头,连胸腔都在微微颤抖。
他改变主意了,他现在不想杀她,他要气死她。
随后,晏婳情整理好衣裳,提步走出去。
衣领很高,正好可以遮住她脖子上的伤痕。
殿内月色浮动,扶桑眼底划过浓浓的惊艳,他的新娘,真美。
随后他又把她从头看到脚,来来回回重复好几遍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没事就好。”
只是他瞧着,那腰身也不像是紧的样子?
晏婳情被那黑衣人气的胸口疼,僵硬的扬起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