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响声,也没在意。
没想到,一个人影一下钻了进来。
之后就是浓烈的酒味。
我一猜就是个酒蒙子。
以为是个流浪汉,所以起来要揍他。
结果那人扑倒我怀里,温软如玉。
“我滴妈呀!上天赐我个妞?”
“不要白不要,而且她比我好像还想要。”
她三下五除二,把我。。。。
然后,我才知道,她好有力量,我竟然挣扎无效。
但她刚把我按倒,就一头栽倒了。
喝的一摊烂泥一样。
我把这摊烂泥整理了一下。
半小时后,我跑了。
傻呀,还不跑?
我直接钻进了大海。
借个水遁溜之大吉。
那里没监控,没人看到。
这事就算是捡个便宜吧。
没想到,竟然这么巧?
会不会就是眼前这货啊?
“难道,认出我来了?”
我连忙起身,“那个我给你弄去。”
她也是为了折磨我,其实也不饿。
“弄什么啊弄,你弄个屁。”她手里不停的捶打着抱枕,噘着嘴。
“给我洗水果!”
我说好。
这会我觉得我一点脾气没有。
屁颠屁颠的洗好。
端给她。
她皱眉看着我,“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心话,“这人是不是贱,我不怼你还不舒服是吧。”
我于是直起腰,“我心情好,别以为你招人稀罕。”
“谁要你稀罕。”她咬着车厘子。
打算和我没话找话。
我转身去了阳台。
从裤兜,拿出烟盒。
点燃一根,看着窗外。
叹口气,心里暗道,“真是没有白吃的夜宵啊。”
“我说我第一眼看她那么眼熟呢?”
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
尤其这身材。
我就记得是个大个子,浑身圆滚滚的,那时候她好像比现在丰满。
我晃晃头,感觉不真实。
“最好不是她,如果真是,那这个小月子难道真是我造成的?”
我正沉浸在自责和愧疚中,黄云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喂,郝起来,你在这阳台上抽烟,不怕把房子点着了?”
“我靠!”我一哆嗦,烟灰差点掉到裤子上,“你属猫的啊?走路没声儿?”
她走过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烟,在栏杆上摁灭,然后扔到楼下。
“黄云秀,你是不是有病? 你这是高空抛物!”我气得直跺脚,真怕这烟头把人砸到。
“你一个编辑,怎么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我乐意!”她白了我一眼,“怎么?这又不是你家?”
“是你家就可以随意?”我没好气地说,“你这样的就是人类的祸害!”
“哦~”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那你跟孙子似的伺候一个祸害,是不是祸害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