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惊慌失措什么的就没必要告诉小一了。她一脸得意道：“幻蝶之术可以出其不意，再加上阳明剑诀与望月剑诀相辅相成，现在本姑娘可谓是攻防兼备，进退自如，应付一般将境高手不在话下。”

“小心！”小一忽然变色。

咔嚓......

就在楚小凝意犹未尽地吹着牛时，一阵山石破裂的闷响声轰然传来。

“呀！？”她抬头一看，顿时大惊，只见山崖上已经出现了胳膊粗的巨大裂痕，大块大块的碎石，转瞬如冰雹般坠下。

“跑啊！”她跳起身来，撒腿就跑，然而还是晚了，在她转身跑的时候，一块块碎石轰然砸向她的后背。

“大个子！”惊叫声中，小一化为一道白芒，径直向楚小凝冲去......

轰隆隆......

山石碎裂，烟尘冲天，伴随着一阵天塌地陷的倒塌声，楚小凝原先所在的位置，已经被一片烟尘掩埋。

呼......山风吹过，片刻之后，烟尘缓缓散去。

“咳咳咳......我......好像没事？”楚小凝趴在地上，长发飘落，转头一看，瞪大眼睛，那堆碎石就在自己身后三尺的位置，险些把她活埋。

“这里有事！”碎石堆里，姝灵傀儡晃了晃脑袋，眼神无比幽怨。

“啊，小一，你没事吧！”她赶紧把碎石搬开，将姝灵傀儡从里面拖了出来。

“我没事，姝灵傀儡自然也是没事的，”小一操纵着姝灵傀儡，拍了拍身上的灰，可怜姝灵傀儡拥有着绝世美貌，现在却已是灰头土脸，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姝灵傀儡的材质毕竟不同寻常，那些碎石甚至没能在她的躯体或衣裳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你的钱有事。”小一摊手道：“刚才为了把你推出去，这个月院里发放的灵石消耗大半。”

“啊这！”楚小凝像是被踩了尾巴，差点跳了起来，一脸郁闷道：“早知道不用救我了，几块碎石而已，我多少也有些炼体基础的......”

“你确定？要用您那如花似玉的脸庞来接这些石头？”小一看着地上那一大堆碎石，‘几块’这种说法简直虚伪之极。

“哎，连上之前云中城试炼的补贴，总共就那么十来两灵石，本姑娘挣钱容易嘛......”楚小凝看着眼前的山崖，愤然道：“这演武场还是太脆了点啊，动不动就塌方。”

“我说你能不能看准点再出剑啊，”小一道：“那么多白玉石你不攻击，偏偏跟山崖过不去，小心让你赔钱！”

“还要赔钱？”楚小凝受到了惊吓。

“骗你的，”小一鄙夷道：“那些王境强者出手，比你这动静大得多呢。要不你们入场时交的那些灵石是干什么用的呢？别犯傻了，还练不练啊。”

“这一练就练了五天五夜，灵石丹药都快用完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楚小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用姝灵花将长发重新束起，之后离开了演武场，往夏妙山走去。

此刻已是下午，她满心都是提升的满足感，看着智行山内域壮观的风景，心情不错。

走在熟悉的山路上，走着走着，她渐渐发现周围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