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郡守本人却未可知,依旧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今日表演的女子,身姿有多么曼妙,嗓音有多么的甜美,肌肤有多么的吹弹可破……
“好了,本官知道了,不是定城郡的共建演出,为何只有女子出场?”
连钰终于不耐烦地打断,冷冷的问开始时间,
“呵呵呵,连大人稍安勿躁,不会的,不会的。
一刻钟后,就可以开始了,一定会令大人满意的。”
程郡守脸色变了瞬间后,好像突然收到了不可诉说的信息一般,
眼神若有所指的转到了另一侧,跟自己的手下低声吩咐了句什么。
很快,圆台上出现了第一个人,是一名身着淡粉色纱裙的女子,
只见她怀抱琵琶,轻纱遮面,肩上的薄纱,随着走动的步伐,缓缓飘动,
肩上的玉肤也因此若隐若现,周围坐着的人们立刻“啧啧”“哇——”声一片,
女子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情绪波动,盈盈水波绕着场子装了一周,周围的感叹声银更加高了起来,
连钰刚刚仿佛看到了女子眼眸中的自己,而且连钰相信,刚才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曾有那么一瞬间,有和自己一样的感觉,难怪感叹声此起彼伏。
女子并没有在台上耽搁太久,只几息的功夫,已经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开始演奏起琵琶曲,如泣如诉,如歌如慕,是这里最大的云娇楼的头牌云歌,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弹琵琶技艺,
有富绅曾出价上万两,只求听云歌姑娘一曲“云儿诉”,
连钰没想到自己区区三千两银票,竟能听到这样的仙乐,不禁有些失神,
“这位云歌姑娘是富商刘羽花了两万两银子,才请出来的,今日来的每一个人,都会为云歌姑娘再出至少一百两银子。”
程郡守洋洋得意,连钰看向看台周围,所有进来的人穿着都是极为讲究,看来这一百两对这些人来说都不是大问题。
之后,当红戏班的名伶、猴戏、巫舞一个接一个的在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
下方人更是喝彩声不断,仅仅半日的时间,看台上的珠宝银钱已经让伶人们下不去脚了,
这还是演完结束后,伶人们拿走大部分后剩下的,
“定城郡的百姓,都有点石成金之术啊?”
连钰毫不掩饰的感叹,听到此,程郡守更是自豪,
“下官这些年来带着郡里百姓,辛苦找寻致富道路,才有如今的成果。
如果连大人稍作打听,就可以知道,这宣化府每年市税交的最高的,就是下官的定城郡。”
连钰默默点头,也难怪程郡守这么多年不曾升迁,想必留在这里,才能为自己谋的最多的利益吧?
程郡守确实治理有方,这里百姓看起来比京城的百姓过得还好,
与这些相比,他昧下百姓捐赠的首饰,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
只是,在援助灾区上,程郡守的思想境界还是有些低了。
连钰看着中央圆台,又一名伶人抱着一怀珠宝银钱下台了。
“接下来是今日的重头戏,下官保证,连大人定会欢喜。”
“哦?连钰也被勾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