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什么呀?被封了怎么修,以后都没得玩了。”
莉莉娅嘟着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云在想了一会儿,说:“也不是不可以,你等我睡足了我再试一下,乖啦。”
看着莉莉娅欢快的离开,云在翻了个身卷起铺盖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侧着身子,睡下了,嘴里念念有词:“又一个被王者祸害的孩子……”
在这个时候除了个别出来晨跑爱好者和熬夜加班的人之外,大多都在被窝里睡觉,云在要有莉莉娅这样不睡觉都可以活下来的技能早就嗨翻了,可问题他没有,他只睡了三个小时,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张墨就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几天不眠不休已经让她的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神采,现在她顶着一个黑眼圈,坐在审讯室里,对着对面那个痛哭流涕的家伙哈欠连天。
“张副局,啊,不对,张局,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那两场案子都不是我们干的,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呀……”那个长相阴柔的粉衬衫已经彻底崩溃了,此时他的衣服破破烂烂,顶着一个被打肿了的猪头接受刑讯逼供。
本来张墨不用这么折磨他,直接把他埋了就可以的,可谁知道那两个小喽啰居然一问三不知,张墨问了大半天都没有问出一个有用的资讯。
所以这个粉衬衫暂时就不用死了,不过他会生不如死。
“停,”这个声音在粉衬衫的耳朵里如同天籁,结果张墨接着问:“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不是我们干的……”
“不对,下一句。”
“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呀……”
张墨点点头,在粉衬衫以为要解脱的时候,张墨对一旁的小董说,“这人不老实,挖一个坑,把他埋了吧。”
“别呀!张局,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您您,您千万别。”
“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粉衬衫顾不得什么狗屁的尊严了,点头如小鸡啄米。
从透明窗户往外看,可以看见一个个哇光锃亮的大脑袋像芋头一样排排种在黄土地里,还有最后一个坑没有埋人,估计就是给他准备的,旁边站着一个魁梧的黑风衣,杵着一杆铁锹,似乎很不耐烦,就等局长审完就直接绑好栽倒坑里去,填上土,再浇上水泥或者柏油,用压路机一碾……啧啧,完美。
粉衬衫好不容易从一把老骨头修出了人形,又怎么肯再回到地里去,张墨问一句他答一句,除了他不知道的,其他的,能招的他都招了。
“你说你是红鹰的人,有证据吗?”
粉衬衫痛哭流涕间,抹抹眼泪,说:“有,有啊,你看看我的肩膀哪里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老鹰?”
“这是老鹰?我还以为是喜鹊呢。”张墨依言过去一看,果真是。那么事情大概就有一点眉目了,即使不是红鹰干的,张墨也有办法把事情都扣到红鹰脑袋上,为了救老领导,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张墨也无法考虑这么多了。反正也是一个不合法的组织,就当打黑了。
张墨沉吟了一会儿,拍拍他的脸:“嗯,不错,还算你老实,就这样吧……来人,把他给我填到坑里去。”
粉衬衫大惊失色:“您,你不是说我说的是实话吗?为,为什么还要埋我?”
张墨很奇怪的看着他:“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说过说了实话就可以不埋进去吧?——把他埋了,露个头就可以,晒上个几天,不要弄死了,先验证一下他的话是不是实话再说,如果他敢骗我们,就把他刨出来……把他好不容易修出的命根子敲碎!”
张墨提起一个铁榔头一下砸在粉衬衫的双腿间,木板被砸了一个大坑,粉衬衫双眼一翻,吓晕过去。
这都什么人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