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一众北府兵才对沈长青彻底心服口服了。
就连返回檀溪大营的一路上。
北府兵看着沈长青的眼神之中,也满满的都是钦佩之色。
“主公,您可真是我北境的定海神针啊,一个人破了二十万北武大军的军阵,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主公您能做到!”
“我北境军有如此主公,焉有不胜之理?”
“这一下,怕是拓跋浩天和拓跋玉容再也不敢挑战我们北境了!”
“我看,当时就应该直冲敌阵,把那个拓跋浩天和拓跋玉容都杀了,如此,北境可定,天下可定!”
……
得胜返回的路上。
北府兵议论纷纷之下,脸上都是欣喜之色。
对此,沈长青只是点点头,微笑一声,说道,“说起来,这也就是韩信将军指挥而已,本将军最多就是个执行者,功劳当属韩信将军。”
这话说出来。
一众北府兵更是一阵意外。
要知道,现在沈长青可是手握十万北境大军,武道更是能在二十万北武大军面前冲阵破敌。
有了这样实力,竟还如此谦逊?
明明立下了大功,却并没有居功自傲,这样的主公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
另一边。
北武营寨内。
粮草辎重被焚毁殆尽,皇族禁卫被碾压屠杀。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饶是拓跋玉容都忍不住有点绝望了。
“该死!”
“该死的沈长青!”
“他竟敢如此嚣张,是视我们北府兵无物么?”
看着营寨内的一片狼藉,拓跋浩天暴跳如雷,拿着长枪疯狂打着面前的营寨废墟。
“二殿下,粮草辎重被火箭焚毁,剩下的……剩下的粮草已经不足大军三日使用了。”这时,北武的粮草辎重官走了上来,脸上带着尴尬之色,小心的说道。
“此外,重伤兵卒数量不少,我们的药品也不足了。”北武医护官同样说道。
“废物!一群废物!你身为粮草辎重官,却连大军的粮草大营都看不住,该当何罪?还有你,药品不足难道让本皇子去准备么?”拓跋浩天正在火头上,看到这两人后,直接把火气都撒在了他们身上,“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废物拖下去,斩了!”
“是!”四个皇族禁卫上前,直接把这两人按在了地上。
“殿下,微臣冤枉!冤枉啊!”
“此事乃是沈长青军力太强,和我等无关,请殿下饶命啊!”
听到拓跋浩天的军令,粮草辎重官和医护官都惊呆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可这时拓跋浩天主意已定,一挥手就让禁卫把两人压了下去。
两声惨叫之下。
北武的粮草辎重官和医护官就把小命丢了。
经历了这么一遭,北武大营之中的一众将领也都噤若寒蝉,没人敢多说什么了。
打了败仗就要死。
岂不是说,以后他们打了败仗就是死路一条?
何况,这粮草辎重官和医护官平日里颇为和善勤勉,倒是皇族禁卫平日极为跋扈。
如今是皇族禁卫战败,反而苛责辎重官和医护官?
这不是昏庸无道,不明事理么?
跟着这样无能的主公,岂不是自取灭亡?
一时间,北武军中军心都有点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