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格外清晰。
不过这次敲门的节奏慢悠悠的,每下间隔的时间都好像算计好了一样。
“叩,叩,叩,叩”
敲门声不多不少,正好四下!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不会是那个被枪毙的死刑犯变成鬼回来找我了吧!
我不怕变态杀人狂,但是我从小就特别怕鬼。这个念头着实是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一瞬间我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赶紧跑回卧室用被子直接盖住头,两条腿蜷缩起来,整个人都躲进被窝里。
可那敲门声依然清晰,就算我捂住耳朵,还是能听得清。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那敲门声开始从缓慢逐渐开始变得急促,仿佛下一秒外面的东西就要破门而入了。
就这样敲门声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终于停了,我的神经才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下。我长舒口气,褪去被子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外面的动静。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把我吓了一跳。打开一看,是张涛发来的一条微信。
“你特么睡死了?快开门呀!”
张涛是我的大学室友,毕业后我们一直合租,这房子就是我们一起租的,不过他这段时间一直没回来,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
不过我也不担心他,因为这小子前阶段傍上了个富婆,听说贼有钱,刚认识就送他一辆跑车,估计这小子是跟人家同居去了,没想到他今天会突然回来。
想到是他,我松了口气,心里暗骂自己胆子太小,疑神疑鬼的。这世界上哪有鬼啊,活了二十几年也没见过一次。
我来到门口,还是警惕地通过猫眼先向外看了一眼。
门外站着一个身高一米八、体型匀称、一身名牌的男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我知道这人就是张涛。
我打开门,客厅的灯照在他脸上,他醉醺醺的,一身酒气,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喝成这样?这脸蛋子红的,都能到十字路口当红灯了。”刚才的事让我心有余悸,我努力的控制着情绪,不让自己发出颤音。
张涛扶着门晃晃悠悠地进了屋,把跑车钥匙往鞋柜上一扔,淫笑着往卧室张望,“嘿嘿,敲这么半天门,都不开,你不会是在屋里藏人了吧!”
这混蛋还敢贼喊捉贼,我佯怒道:“刚才要不是你故意吓唬我,第二次敲门我能不给你开嘛,差点没把我吓死,我就该让你睡走廊里。”
听我这么说,张涛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我什么时候吓唬你了?”
我有点懵,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上学时就是出了名的犟种,不承认也正常。在这种事上过多纠缠也没有意义,于是我岔开话题。
“诶,话说你不哄你的财神爷,今天咋还回来了呢?不会是想我了吧?”
张涛甩甩手说:
“哎,别提了,今天她一朋友从东南亚回来,我们去给他接风,喝到兴起,他俩说要开房玩一玩去,问我要不要一起,我看那男的娘们儿唧唧的,就没去。”
关系太乱了,我的CPU都要烧坏了。
“等等,你说你女朋友跟她的男性朋友开房去了,问你要不要一起?”
“是啊,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思想很开放的,我崇尚最自由的恋爱,我不在乎对方追求肉体上的满足,她只要内心爱着我就可以了。”
这小子真能拽词,我鄙夷地一笑,“我看你就是一牛子扎钱眼儿里了。”
“滚滚滚,跟你这种俗人说多了浪费生命,不跟你扯了,我困了,睡觉了。”
说完,张涛就转身晃晃悠悠地进了次卧,关上了门。
我实在无法理解张涛那诡异的爱情观。一直以来我追求的是完美无瑕的爱情,可初恋女友却最终因我没钱而将我抛弃。
我苦笑着摇摇头,努力不再去想,我关闭客厅的灯,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刚闭上眼睛我就睡着了,我梦见迪丽热巴说要跟我嘴一个,我正犹豫要不要接受,那该死的敲门声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