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韵被电话叫回绣房的路上,满脑袋都是纪寒萧的话。
他神色太过认真了,但他的话却让司韵无法理解,等司韵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去纵横大厦找人干什么的,结果啥也没问。
她在群里发消息,纪寒萧的父母也没有人回答一句,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这让司韵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绣房,司韵刚进去,就看着华姨神色匆匆地在屋子里踱步。
“华姨,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司韵看向周遭,今天她放绣房的人员休息了,根本没人在。
“许老师和张老师呢?”司韵给自己倒杯茶继续问。
华姨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司韵看着华姨的样,拉着华姨老老实实地坐下来。
“说吧,到底怎么了?”
华姨蠕动着嘴唇开口。
“司韵,你之前说,我们这次绣房那些外媒都是秦家老爷子托人找来的?”
“是,秦老找到一位叫罗女士,然后推荐我认识的亚洲区奢侈品总代。”
“那个总代你认识吗,见过吗?”华姨继续追问。
司韵摇摇头。
“我们都是邮件联系的,我并没有见过。”
“那她姓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姓程。”司韵回答。
华姨看着她,司韵被她盯得发毛。
“怎么了?”
“你的婆婆姓什么?”华姨平静地问。
司韵蹙着眉头。
“也姓程啊。”
华姨不说话了,沉默蔓延,好一会儿,司韵噗嗤笑出声来。
“您不会是想跟我说,我婆婆,纪寒萧的亲妈就是这位亚洲区的奢侈品总代吧,这位可是在整个亚洲,都很有身份地位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请来这么多的国际时尚圈的名人大腕啊,我婆婆她……她就是个爱凑热闹,爱操心,又有点热心的人,不可能是一个人。”
司韵解释道。
华姨见她这样,果断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好半天才回来,拿着一个册子。
“这是什么?”
“一些陈年的老旧物品。”华姨打开给司韵看。
司韵看到了这绣房早期还没装修,也没扩大的模样。
“这还是我很小时候,绣房里的样子啊。”
司韵新奇地看着,翻阅着,这才发现华姨收集了很多绣房的老照片,还有很多年的一些报纸新闻,都是关于绣房和苏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