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弓弩,也拯救不了一个愚蠢的猎手。”
“附近的村镇,就那么几个识货的猎人,能买的都买了。”
“至于那些蠢笨的狩猎者,我的弓弩在他们那里拿不到好的价格,还会因为他们打不掉猎物而背锅,坏了我弓弩的名声。”
秦月娇的脸上,带着崇敬、爱恋和歉意:
“夫君,您为了咱们的生活,真的是辛苦了。”
“要不然您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我出去张大户那里做做手工,也能赚得出来咱们的生活的。”
江尘面色一沉:“我江尘的女人,怎么可以给别人做手工?”
“这样的话,以后我江尘还怎么见人呢!”
秦月娇慌忙捧住江尘的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
“夫君别生气,月娇知道错了,以后月娇除了夫君,绝不再为第二个人做手工。”
“以后月娇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生气,别不要我了……”
江尘看到秦月娇那副慌乱无主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也不一定。”
江尘笑吟吟的看着秦月娇:“也许有一天,我会让你给别的男人做手工活,甚至会让你抱别的男人。”
“哦……不!”
“也许还不止是一个男人。”
秦月娇更加慌乱了。
“夫君,求求你……”
“以后月娇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求求你别赶我走,别把我卖到青楼……”
大庆王朝的帝王连年发动对外族的战争,战死沙场的男子不计其数,女子的地位便更加的卑微。
女子甚至沦为男人的私有财产,如果妻子不能讨取丈夫的欢欣,被典当出卖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秦月娇的担忧,也并非空穴来风。
“卖到青楼?”
江尘哈哈大笑!
“你倒是联想挺丰富啊!”
“我的意思,你将来得给我多生几个儿子。”
“难道你生了咱们的儿子,还不抱他们,不给他们做手工衣服的么?”
秦月娇恍然大悟,羞红了脸,不过心里暖暖的,对江尘更加的感激了。
在她看来,江尘能不在乎她嫁过五个夫君,能要她,能让她给他生孩子,就是对她的赐恩了。
……
“啪!”
“呼!”
“哗啦!”
就在狗蛋策划着怎么把蓝月娥嫁给江尘以完成“克敌至死”的时候。
就在江尘和秦月娇打情骂俏,咻嘿运动的时候。
东山的山寨里,空气却是十分的紧张。
两位寨主滚地雷和坐地炮看着大堂中央的那句尸体喉咙上的羽箭,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而座下的那二十个喽啰,更是被切去了右手的所有手指头。
滚地雷把手里的茶碗摔得粉碎,坐地炮更是直接掀了桌子。
“十多年来!”
“从我们驻扎东山开始,只有我们欺负别人,还从来没有别人敢欺负我们!”
“可是今天,有人杀了我们的头目,还把我们兄弟们的手指头切了去!”
两个寨主都是脾气火爆的凶暴之徒,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样的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