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看不到,可以前她经常跟老爹周老蔫儿上山,脚也崴过许多次。
每次周老蔫都会给她捏脚,擦蝎子药。
周芷柔刚用手碰到李大柱的脚踝时,他就惊叫一声。
周芷柔瞬间反应过来,“大柱哥弄疼你了,你这脚肯定是肿了,我刚才摸着就有问题。”
“村口离你家这么远,恐怕回到家,你的脚明天都走不了路。”
“这样吧,去我家,我爹生前留下的蝎子药还有呢!”
李大柱一听,连忙摆手拒绝。
他倒是没事,可人家是女方,孤男寡女在一块算怎么回事。
“不用不用,我这样回去就行。”他说完就要走。
可周芷柔知道其中的厉害呀,这崴得可不轻,肿了得一大块。
她似乎没有了刚才的不好意思,立马起身挡住了。
“大柱哥你就听我的,这脚真的很严重,要是抹点儿地药,明天还能走呢。”
周芷柔过来的太突然,李大柱愣住了,两个人四目相对又同时低一下头。
到这儿,李大柱也脸红了,“我不是不去你家,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没事大柱哥,我妈走娘家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你去我那儿抹了药就立马回家去,明天。准保没事。周纸楼,这是不敢看他了,可言语却说得如此坚定。
李大柱见状只好答应了,“行吧芷柔,那就去你家给我上点药,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拐进胡同口,里面就是周老蔫的房子。
可脚的疼痛令李大柱不由得发出疼痛感,周芷柔也管不了许多了架着他胳膊就往家里走。
当两人进了门,周芷楼柔把他扶进正屋,打开灯。
嘴里还不好意思地说着,“大柱哥你坐,家里乱您将就着点儿。”
李大柱环顾四周,房子是破了点,可里面收拾的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是个能操持家里的好女人。
他坐下没一会儿,周芷柔端着一个白瓶子从里屋走出来。
“大柱哥,把袜子脱下来我给你抹上。”
周芷柔说着,就蹲在了他脚边。
这把李大柱都弄得不好意思了,连忙站起身,“不用不用,我自己抹就成。”
周芷柔不依啊,他一个大男人哪里干得了这事啊。
“大柱哥听我的吧,这药抹匀实了好得快。”
李大柱听后笑了笑,这女人真是又体贴又善良。
“行,那你给我抹吧。”他也不拘谨着了,又重新坐下来,乖乖地把鞋和袜子脱下。
等袜子一脱,眼前的景象令李大柱一震,确实红肿一大块。
要是就这样再走个一里路,第二天非趴床上起不来。
“大柱哥,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
周芷柔嘱咐道。
随即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靠近李大柱脚踝,低着头认真擦起药来。
似乎是在灯光衬托下,周芷柔的脸显得格外红润。
李大柱把一切看在眼里,都说农村干活女人的手粗糙,可周芷柔却白皙无暇。
脸就更漂亮了!
他心里忍不住感慨,这女子怎生得这般好看。
“大柱哥,你为啥会去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