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知府和布政使勾结,槛车一路将王志和那布政使从锦城送往京城。
不少人都看着呢。
也不知道他们远在京城,为何能知道地方官吏做的这些实事。
但一个个很快就得到消息了。
哪怕是岭南,都有人宣传,说什么知府与布政使勾结,没多久就抄家了,人被关进刑部大牢,贪污的银子全都送去国库。
还有人说,朝廷派了人在各地检查,国库亏空,皇帝正想着抄了贪官污吏的家,只要敢贪墨,只要不尽心做,都有可能被抄家。
官员们一个个都夹紧了尾巴,谁都不敢贪墨,哪怕有比较穷的地方,百姓们捐的钱不够,还有官吏自掏腰包帮着去干。
生怕被逮到错处。
不仅要罢官,还要抄家,一时间人心惶惶。
官员这边天天担心这自己的乌纱帽,百姓可爽了。
原本县令不愿意管的案子,一个个都勤劳起来,生怕有人揪着错处不放。
十天后,颜宁收到各地的飞鸽传书。
她之前将王志抄家入狱,给了其他百官敲了警钟。
在这之后,各地的书院都紧锣密鼓的做了起来。
只有一个问题。
这是魏武传来的信件,上面写着:
[学堂建造一切顺利,只是有的地方找不到秀才当先生,秀才不愿意去太偏僻的地方了。]
颜宁思索片刻,又去御书房和她爹商量了。
此时御书房内还有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里面吵得不可开交。
“陛下,我们工部是建造宫殿、桥梁,管水利防洪抗灾的,不是做个桌椅板凳就拿去卖的地方。”
一旁的户部尚书也说:“国库倒也没亏空到那个程度……”
颜泽开始耍赖:“我不管,反正我也不修园子不盖行宫,皇宫内也没什么好修补的,我们只睡乾清宫,如今也没有水利堤坝让你们修,若是不卖东西,要你们工部有什么用?”
颜泽看向颜宁,“可是学堂又出了什么事?”
颜宁点点头。
颜泽道:“你先等等,我和工部尚书掰扯掰扯,开个木工厂赚钱又怎么了?”
颜宁点点头:“对,国库不够,能赚钱的都去赚钱。”
大的小的都爱耍赖,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一个头两个大。
户部侍郎道:“国库丰盈,还没到要工部去卖木雕赚钱。”
颜宁给他们算了笔账:“你说国库丰盈?修水泥路得花钱,修运河也得花钱,还有发展河运海运,修码头又是一笔钱,还有各地学堂,捐的钱顶多养夫子几年,之后这钱咱们不得从国库出?还有……”
颜宁细细数了要花钱的地方。
越说工部尚书与户部尚书两人越头疼。
这又是减税又是做各种工程,这钱怎么可能够用?
户部尚书叹气:“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更何况咱们没多少钱……”
颜宁一本正经:“都拮据到这个成都路,工部怎么还这么要面子,这也不做那也不错,养一群闲人干嘛?”
来了,来了。
威胁罢官的话又来了。
工部尚书只能听从颜泽的话,开个铺子卖各种东西,有各种木雕、桌椅板凳,还有乱七八糟的工艺品。
解决完工部尚书后,颜泽问:“这次遇到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