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慰尊夫在天之灵。
告辞!”
他立即带领人往外走。
廖俊也心领神会,冲手下招了招手道:“快,别落在后面。”
北林卫的校尉和大理寺的衙役,争先恐后拥挤出门。
刚来到门外,突然前面传来一阵爆竹声。
爆竹在大理寺骑来的马腹下面,噼里啪啦炸响。
那些马匹顿时受惊,仰天嘶吼着,疯狂地挣断缰绳,向远处飞驰而去。
廖俊急的大声吼道:“快拦住马,别让它们跑了。”
只可惜,惊了的马玩命的飞奔,人怎么可能拦得住?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马儿跑远,呆立在当场,无可奈何。
此时张小千从远处,乐滋滋把北林卫的马给牵过来,眨了眨眼睛。
林舒上马之后,对众人喊道:“出发,城北十里,秦家庄!”
廖俊料想那爆竹就是北林卫放的,气急败坏地追了两步,破口大骂道:“你们北林卫太缺德了,竟使出这等损招?
传扬出去,岂不让人耻笑?”
只可惜,林舒已经带人跑远,听不见他的怒吼。
北林卫一众人风驰电掣的向城北进发。
路上林舒对陈青木道:“陈大人,你待会儿率人包围秦家庄,然后抓捕秦业。
我去找里正打听,看看他近日有什么异常。”
“好!”陈青木点点头。
他们很快就来到城北的秦家庄。
庄子不大,北林卫迅速封锁进出的通道。
陈青木带人打听秦业的住处,然后前去抓人。
林舒则询问着,来到里正家的茅草屋。
里正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庭院里,他拄着拐杖,看到身穿飞鱼服的林舒,有些害怕,颤声问道:“请问大人,来我秦家庄,有何贵干?”
林舒亮出腰牌道:“北林卫办案。
老丈不要惊慌,我前来向你打听一个人。
秦业你认识么?”
“秦业啊,都是一个庄子的,可太认识了。”
老里正隔着篱笆墙,看着外面游弋的校尉,吃惊道:“他是又犯了什么事?
以至于大人带这么多人来抓他?”
“难道秦业之前一直犯事?”
林舒好奇的问。
“一言难尽呐,”老里正叹口气道:“那秦业父母在世时,还算老实乖巧。
可自从父母先后过世,他自己又好吃懒惰,没有谋生法门,便开始偷鸡摸狗,坑蒙拐骗。
他说他有个姐夫,在军中做大官。
要是谁家有难处,他可以帮忙。
乡亲们相信他的话,都给他钱,托他办事。
没想到他收了钱之后,便躲出去吃喝玩乐,将银子挥霍一空。
事情自然也没有办成。
从此便再也没人相信他了。”
“这么说来,那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了?”
林舒道:“他近来可有什么变化?”
老里正想了想道:“别说,变化还真有。
从前天开始,他好像突然有钱了。
不止买了酒肉,而且晚上还在王寡妇家里住了一宿。”
林舒一愣。
老里正解释道:“王寡妇是我们这里一个暗娼,那些娶不上媳妇的浪荡子,有钱了便去嫖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