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判官的问题,倒是让齐舒颜想了片刻,才说出了答案。
“是我的家人!”
那判官还想继续上去问,但是被那判官夫人直接拽住了。
“别问了,那不是我们该过问的。”
随后更是拉着齐舒颜。
“齐将军,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婶婶,要不咱们两个这样一直尊称,总觉得别扭,我这个人说话直肠子,要是你觉得冒犯,我现在这里给你赔罪。”
齐舒颜这时候从回忆着陆安宁的点点滴滴中走了出来,她拉着那夫人的手,很是亲切。
“当然可以了婶婶,我以后就是叫你婶婶!”
那判官夫人显然是聪明的,懂得如何拉近和齐舒颜的关系,更是奠定了日后自己家关系网的基础,这样一来,就算是陆安宁出了什么事,齐舒颜也不会拿自己家怎么样。
“那太好,这样,我看你也吃饱了,我看你现在郁郁寡欢的,正好我家的园子里新移栽了几株名贵的牡丹,我们去看看,然后我们再去那库房,给你挑一件见面礼!”
齐舒颜一边摆手,一边摇头。
“使不得啊婶婶,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不破费不破费,我能让你叫我一句婶婶可是我的荣幸,再说了,你那边的人,办事怎么也需要一两个时辰,我们先逛逛,日后要是你那里有好东西拿给婶婶,婶婶也是心安理得的拿的!”
不得不说,这判官夫人人际交往真是太厉害了,随后跟着这位婶婶去了后花园。
而在陆府附近马车上楚沉砚,则是累得睡着了。
这时候飞鱼则是跑了过来,敲了敲窗户。
“世子,那七彩烟花在空中炸响了,时机成熟了!”
楚沉砚听后,赶紧做了我起来。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抓紧行动吧!”
飞鱼这边则是在陆府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把齐国侯府的府兵召集起来。
“一会,大家要将陆府的各个角落都沾满了,然后见人,就搭讪,然后将我刚才教你们的都说一遍,记住了吗?”
那些人都齐声地说“记住了!”
飞鱼再次来到了楚沉砚的身边。
“世子,命令已经传下去了!”
“好,你多派些人手,保证这些人的安全,一定不要让陆府发现了,或者是抓起来!”
不多时,陆府的前前后后,多了许多的百姓,比往日热闹了许多,楚沉砚则是盯着那陆府的门,看看有没有人跑进陆府报信。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一个新人焦急地跑进了陆府,楚沉砚则是叫来飞鱼。
“鱼已经上钩了,现在叫那些人撤吧,一定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陆府这边,柳氏则是跟着陆侯爷在大厅里喝着茶,还沉浸在明日就是陆安宁的死期中快乐,这时候,一个下人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侯爷,夫人,出事了!”
下人慌里慌张的跪在了柳氏的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
“什么事啊,这么毛躁,不是告诉过你们,要稳重吗?”
这时候那个下人才喘过来这口气。
“夫人,现在外面都在传,那楚沉砚世子,和齐国侯府的齐舒颜齐将军,都在为陆安宁洗罪,说襄王府用势力还有齐国侯府的势力,要逼那判官明日对陆安宁轻轻的判罚,然后直接出狱,而且祖产也会直接拿走!”
刚才还说不要慌张的柳氏,一口将茶水喷了一地。
“什么?情况属实吗?”
“夫人,你不妨出去听听,外面已经传遍了,我听说之后,第一时间跑进来,来通知你们,老爷,还是赶紧的想办法吧!”
就当二人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下人被人一脚踹躺下了,那人正是陆成丰。
“慌什么慌,这不是还没有到了明天,先滚下去吧!”
看着陆成丰的表情,柳氏再次和陆成丰确认。
“儿啊,外面说的可是真的?”
陆成丰点了点头。
“是你真的,我害怕其中有诈,还去了那县衙的判官府门口去打听了,是不是有这样的事,结果,府衙里的人也都是知晓了,所以这事定然是真的!”
而柳氏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这可怎么办啊,这两家的势力,那判官确实是不敢忤逆,但是陆安宁要是或者出监狱更是可怕,不但要拿回祖产,可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了,恐怕咱们一家都是不能安生的!”
陆侯爷也着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