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面于莉父母还倒贴钱,也要把于莉嫁给他们家。
娶媳妇儿,不花钱,现在又是有机会,涨工资,拿自行车票。
真可谓双喜临门。
阎埠贵咳嗽了两声,就推开门,走上了讲台。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听话要听党的话》,大家打开书翻到第三十页。”
可等大家翻开,等着阎埠贵继续讲课的时候。
阎埠贵却突然头冒冷汗,脚下都有些在发抖。
这课他不会讲了。
教了几十年书,他居然把怎么教书这个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阎埠贵瞟了瞟四周,感觉像是撞邪了一般。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阎埠贵心中默念,但是卵用没有。
坐在后排的校长都已经站了起来。
阎埠贵再也不敢多想,现在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听话要听党的话呢,这是讲的我们国民,不是,共产党……”
阎埠贵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说话结结巴巴,差点都把guo民党给说了出来。
再一看后面领导那一张张黑脸,阎埠贵是更慌了,直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区里的领导直接没说话,站起来走了。
校长也是跟在后面走了,全程黑脸。
阎埠贵知道。
他完了。
不仅完了,而且刚才说的三个字,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很可能还有麻烦。
阎埠贵也没心情继续讲了,主要他也不会了。
让班长带着大家上自习。
阎埠贵快速离开了教室,前去找年级主任请假。
年级主任是全程冷脸的给阎埠贵批了。
出了学校,阎埠贵就直奔雍和宫去了。
今天撞了邪,哪怕现在除四旧,他必须迷信一回了。
去雍和宫烧了香,找老师傅看了,但并没有什么用。
钱花了,还没用处,阎埠贵心疼极了。
但现在也顾不上了,阎埠贵又赶紧跑去了医院。
既然不是撞邪,那肯定就是脑子出问题了。
阎埠贵到了医院,花钱做了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没有。
医生说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阎埠贵却坚持让医生再看看,最后医生都被弄的没了办法,只得安排输液。
看着阎埠贵离开,医生真是哭笑不得。
“今天真是撞了邪。三个跑来说自己脑子出问题,还没事也硬要说有事的。”
阎埠贵唉声叹气的去了输液室。
一进去。
傻眼了。
易忠海和刘海中齐齐的都在这儿。
三个大爷齐整了。
“老易,老刘(老阎),你们(你)脑子也出问题了。”
三人异口同声,都呆住了。
这也太巧合了。
三人一边输液,一边聊天。
慢慢的各自的遭遇也就慢慢清晰了。
三人没觉轻松,反而个个后背发凉。
一个人也就算了,这一下三个大爷都遭了。
而且都是莫名的把自己干了几十年的本事给丢了个一干二净。
这也太巧合了!
“老易,老阎,你们一个有文化,一个见识广,你们说说这究竟咋回事啊?”
刘海中五大三粗,还没文化。
现在就希望有个啥能够解释一下。
不然这么邪门的事儿,要真是有脏东西,那可就要老命了。
两人齐齐摇头,最后沉默半晌,才说道:“我看我们四合院绝对撞了啥。”
“恩?撞了啥,你说会不会是贾张氏去劳改,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带了回来。”
刘海中也拼命地开动为数不多的脑筋。
阎埠贵和易忠海一听,沉默了。
现在这时候,万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