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而且也做的够明显,怎么梁泽远还会觉得她是为了让他生气才做出这种事情。
果然,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说之前还想向梁泽远证明的话,那么现在有梁泽远的脑残发言,姜时月是彻底的歇了这个心思。
毕竟说不通,也不用再浪费口舍。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远离梁泽远。
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想要打梁泽远的心思,伸出掌心,“赶紧把信还给我。”
梁泽远只是淡淡看了姜时月一眼,眼里有些失望,“我这就去拿给你。”
姜时月真的很想问梁泽远一句:你没事吧?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失望个什么东西。
跟神经病似的。
等梁泽远转身走到房间的时候,一旁看戏的知青们纷纷询问,“姜知青,你是真不喜欢梁知青了啊?”
姜时月回答的很果断,“不喜欢。”
毕竟喜欢梁泽远的人是原主,她确实对梁泽远没有任何的感觉。
虽说还是有些人不相信,不过有之前姜时月强吻顾砚安的画面,再加上姜时月回答的又很肯定,纷纷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姜时月莞尔一笑,“谢谢你们的祝福,等我跟阿砚领证了,到时候请你们吃喜糖。”
之前跟顾砚安办酒席的人并不是她,自然没有给知青们送喜糖。
既然现在姜家人要过来,那她跟顾砚安领证还远吗?
她相信,顾砚安肯定能够通过姜家人的考验。
梁泽远拿着信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姜时月说的这句话,沉着一张脸,“那就等着吃你们的喜糖了。”
姜时月一把从梁泽远手上抢过了信,拉着顾砚安冲着众人挥了挥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结果梁泽远好死不死的问道:“时月,你要参加我们的订婚宴吗?”
姜时月头也不回的说道:“没空。”
也不怕自己去了他的订婚宴变成了分手宴,真的脑子有病。
一路上顾砚安的视线都落在姜时月脸上,让姜时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是我脸上有花吗?”
顾砚安摇头,眼里噙着笑意,“不是,就是觉得我现在很幸福。”
姜时月闻言不由停下了脚步,冲着顾砚安挑了挑眉,“嗯?难不成你之前不幸福?”
但凡顾砚安敢说一句不幸福,不用怀疑,她肯定要跟顾砚安分房睡。
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要是还不幸福,那什么才说幸福。
顾砚安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握着姜时月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姜时月的眼睛,“以前很幸福,不过现在更幸福。”
之前得到了姜时月的人,现在得到了姜时月的心,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