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月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顾砚安就有些紧张。
也不知道能不能同意他和姜时月领证,会不会介意他家里成分不好,嫌弃他是个农民……
察觉到顾砚安的情绪似乎是不太对劲,姜时月不由伸出手握住顾砚安的手,出声询问,“怎么了?”
顾砚安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姜时月,“月月,你完事了吗?”
姜时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嗯?完什么事?”
顾砚安轻咳两声,“就……月事。”
顾砚安问的太过直接,姜时月不用想也知道顾砚安是打的什么主意,不由老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完……完了。”
她没穿过来之前也来不了几天,没想到穿过来之后时间更短,就只有三四天。
只是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再加上顾砚安晚上还要加班弄兔场,算起来确实是好几天都没有进行夫妻运动。
一听说完了,顾砚安直接一个翻身下床,把屋内的煤油灯熄灭。
下一瞬,姜时月就感觉身上有些重,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间,让她不由脸颊发热。
轻轻推了推顾砚安的胸膛,小声道:“你轻着点,别留下痕迹。”
之前怎么闹都没事,但是明天就要见到姜家人了,要是留下痕迹,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顾砚安嘴上说知道了,不过还是兴致勃勃的啃着姜时月的脖子。
一夜荒唐。
大概是想着要去市里,姜时月一大早就醒过来了。
明明说好一次,结果被顾砚安哄着做了好几次,现在腰都是痛的。
床上已然不见顾砚安的身影,姜时月有些愤愤不平的骂了句“渣男”,这才扶着腰下床。
为了让姜家人觉得自己过得好,特意在商城里面买了一套新衣服换上,然后去院子里洗漱了一番。
刚洗漱完,顾砚安就出现在房间里,见姜时月已经换好衣服洗漱完毕,立马出声道:“月月,可以吃早餐了。”
只是在看到姜时月身上穿着的衣服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浅棕色的过膝长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粗跟鞋,上面还有一串珍珠,整个人看着高贵且迷人。
听到顾砚安的声音,姜时月转过身,没好气的瞪了顾砚安一眼,“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
顾砚安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小声解释道:“那不是没忍住嘛。”
忍了那么几天,一次确实不够。
再说姜时月对他而言就好像是一种毒药,让人上瘾。
姜时月瘪了瘪嘴,不想再跟顾砚安争论这种问题,只是抬脚去了饭厅。
毕竟现在去接姜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别的可以之后再说。
而且顾砚安昨天晚上那么放纵,这期间也不是没有她的原因。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怪的。
就是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凭什么出力的是顾砚安,最后不舒服的人是她!
吃了面,顾砚安骑车带着姜时月去镇上的汽车站,然后又买了汽车票去市里。
要知道这个年代火车就只到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