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姜时月的架势,这个牌不打怕是不行。
想了想,最后试探性出声,“家里好像没有麻将。”
“有的,只不过被我收起来了。”
就算没有,她有商城,什么办不到。
正好她也想测试一下旁人能不能看到她的商城,话音刚落,立马召唤出商城,当着几人的面下单了一副这个年代的麻将。
一边买,一边观察着几人的神情。
结果她发现,几人好像是看不见似的,甚至阮秋华嘴上还在不停的念叨:“姜时月啊姜时月,你真的是没救了。”
想她一医生,姜伯言一高官,结果到头来生了姜时月这么一个不思进取的人。
要不是亲眼看到姜时月从自己肚子里面出来的,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当年生产的时候被护士给抱错了。
姜时月嘿嘿一笑,“都说小赌怡情,咱们这叫打发时间。”说完让顾砚安去拿自己刚刚买好的麻将。
在顾砚安出门拿麻将的时候,姜时月提议道:“咱们不打钱,就在脸上画乌龟怎么样?”
一听说画乌龟,姜伯言眼里闪过一抹幽光,“这个倒是有点意思。”
毕竟一家人打钱确实没啥意思。
阮秋华也点头附和,“确实不错。”
既是画乌龟的话,好玩又有趣,还不至于伤了和气。
见阮秋华也跟着附和,姜时月立马说道:“那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桌子弄过来。”
因为饭桌被搬到了饭厅,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桌子。
姜伯言闻言,立马叫上了姜晟,去隔壁饭厅把饭桌抬了过来。
刚抬过来,顾砚安就拿着麻将回到房间。
姜时月兴致勃勃的开口,“阿砚,刚刚我跟爸妈商量过了,咱们不打钱,直接在输家脸上画乌龟。”
顾砚安把麻将放在桌子上,“那叔叔阿姨,你们可要让着点我啊,我不太会。”
姜伯言不甚在意的大手一挥,“没事,大不了就是在脸上画满乌龟,多大回事。”
姜晟打了个呵欠,“行,那你们几个玩,我去补会觉。”
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又一大早起来,中途还在山上受到了惊吓,他感觉他现在的神经都是脆弱的,急需补觉。
阮秋华摆了摆手,“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你。”
姜时月刚开始还以为顾砚安说自己不会打麻将是谦虚的说法,结果等打牌的时候才发现,他是真不会。
以至于一把结束,顾砚安脸上直接被画了三条黑线,甚至让姜伯言都不由发笑。
本来顾砚安脸上就有一道疤,现在又画了好几条黑线,整个脸上看着不伦不类的,以至于看着有些搞笑。
不过顾砚安是一个学习能力比较强的人,输了好几把之后,也算是明白这个麻将到底是怎么打的。
就是明白归明白,他可不敢赢。
毕竟一个是丈母娘,一个是岳父,还有一个是亲亲媳妇儿。
不管是谁,他都没办法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