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心中想:“你们是想抗日,国府是想弄死你们。红党的胸怀不是一般的大。“
随即说道:“这个没有事情,但是有两个条件。第一,你将日军诺门坎的”北进计划”给我,军统可是真给钱了。第二,我建议,将焦赞撤离后,再执行组织纪律。”
“为什么?这样出卖红党的人员,恨不得扒皮抽筋。”
“我觉得,日本人不会单独放一个我在76号。这次行动是76号主导不假,但是我想看看76号还没有有其他人在参与,只要接头,这个人一定也和我一样。”常冬青说道。
“那行,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准备。你自己千万要小心。”
常冬青将从军统死信箱的小包拿出来,递给了张继国。
“这是什么?“
“卖情报的钱,和甘辉让我建立安全屋的钱。”推了推小包,常冬青说道。
张继国也没有办法,说道:“情报的买卖的算组织经费。你军统那边就算上缴。这是为你号,这样以后谁也不能拿这事情说事。”
看见张叔将钱全部接过去,常冬青也无所谓,反正田川留下不少钱,最近是够用的了。
心情大好的常冬青,赶到江边只见丁毅一个人守在门口。
常冬青说道:“晚上书生值夜班不?”
“不用,昨天值班,今天休息”丁毅说道。
“那好,晚上10点多的时候让他上我家,我有事情让他办”常冬青毋庸置疑的说着。谁玩拿着个工具箱走了过去。
刘应和他的两个结拜弟妹,被蒙住双眼,嘴里塞着被塞着布条,浑身小捆绑得像待卖的猪仔。
前一阵子,发现了11年前杀害三妹父亲的凶手在上海。
经过观察,当年的凶手有的已经退役,摇身一变城为商人,政府官员和军官。
所以三兄妹暂时放弃鼎山上的土匪生意,隐姓埋名到了码头伺机报仇
四个帮凶已经伏法,但是还有当年的那个罪魁祸首,在宪兵队没有办法。
没有想到,仇还没有报,今天下工回家,让人给绑了。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刘应问道:“朋友,那条道上的。俺们只不过出大苦的,家里没有钱”
常冬青乐了,还在装:“你们没有钱?你和你兄弟的外边看不出来,里面穿的可是上好的料子。说吧,哪座梁上的好汉。”
“好汉,真的不是梁上的好汉,俺妹子以前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她落难了,就是我们收留做饭洗洗补补,这料子俺们也不懂啊。”刘应继续狡辩到。
常冬青也没有着急,将手中的工具包放在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老虎钳。
走到刘应面前,掰着刘应的嘴巴,将老虎钳放在刘应的牙齿上。
“别说那些有的没有的,现在老虎钳就在你嘴里,你要是说一句谎话,我就拔你一颗牙齿。”常冬青威胁着说道。
刘应冒着汗,周边的瘦高男子看不见情况,大叫到:“大哥……”
刘应连忙“好汉,别。我说,你先将我们眼罩放下来……“
“你不怕,看见我的脸,以后就出不去了。“常冬青说道。
这个绑人是有规矩的。海的青帮和土匪,一般绑人的时候是不能见到脸的,看见就要撕票,怕人质以后认出来。
“俺们给你钱,俺们有钱。俺们是专门吃打饭(土匪),在鼎山上挂住(长期干的)。年景不好,准备来上海砸窑(打劫),没有想到刚来踩点,就给您发现了。”刘应继续说着。
“鼎山的土匪。不在山上别梁子(劫道)跑到这里打劫。你说是我傻还是你们傻?最近的日本人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干的?常冬青走过去,揭下三个人蒙住眼睛的黑布。
只见三个人有经验的没有立即将眼睛睁开。
而是眯缝着眼睛,慢慢的让自己适应屋子的光线。看来这三个人确实是土匪,不然不会这么干。
刘应也光棍:“啥日本人的事情,俺们山上过不下去了,日本人剿匪,弟兄们死伤严重,没有粮食了。就想着俺和二弟和三妹下来看看有没有大户。”
常冬青将一件竹签扔在地上,看着三人说:“装,继续装。这是在你们杀的那个日本商人的家中发现的,这种竹筹只有码头有。还要我说吗?”
话音未落,只见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妹不知道怎么挣脱绳子,向着常冬青窜来。
手指直奔咽喉,在指尖中泛着一道金属的光泽.
常冬青说道:“缩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