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柱子,三大爷不让你白帮忙,先喝酒。”三大爷把傻柱拉回到座位旁,陪笑着开口、
酒过三巡,阎埠贵终于放弃了原本的想法。没办法,傻柱喝酒跟喝水一样,什么时候能把他放倒。再者,就像傻柱自己说的一样,他就是个混不吝,所以万一吃饱喝足不办事怎么办?
“柱子,今天三大爷请你喝酒,就是有事想求你。”阎埠贵搓着手,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
“我还以为三大爷今天不打算说呢、”傻柱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大概是时代的问题,现在的酒竟然没有自己之前喝的那么难喝。反而喝起来有种舒爽的感觉,不太上头。
“嗨,三大爷也有苦衷,这不是家里实在是....”阎埠贵开始诉苦。
“打住,三大爷。如果你想说自己不容易,那就别说了。整个大院里,除了何许贾,还有三位大爷,其他的有一户算一户,没谁家容易的。”傻柱直接打断施法。
“我明白你的想法,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事肯定不是白帮忙。我娶淮茹的时候,三大爷也没上礼是吧?一大爷可是给了整整三百。三大爷您自己想想,想清楚了来找我。”傻柱说完,起身准备离开。已经掺杂了利益的酒席,就变了味道、
“哦对,三大爷您也可以试试和易中海联手,先让我帮你,再去举报我,试试能不能白捡个便宜、”傻柱说完,拱拱手,离开了、
傻柱走后,屋里陷入一片寂静之中。阎家四个孩子,死死地盯着桌上的菜,目光片刻都不想移开、
“老头子,柱子这是啥意思?”三大妈不解的看着阎埠贵,虽然她也很想吃,但是终究还是儿子工作要紧。
“还能啥意思”阎埠贵说完,搓了搓手指。“要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说完,自己叹了口气。
“不是,我是说他最后的那句话。”三大妈说完,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什么意思,警告我。意思就算是我联合易中海去告他,他也不怕。”阎埠贵无奈了。
“这个柱子,之前没觉得他这么难缠。你看看现在,一点情面都不讲,好歹我也是人民教师,是院里的三大爷,他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阎埠贵说完,也是气的不轻。
“我觉得柱子哥挺好的。”阎解娣小声为傻柱辩解,“咱请人家吃饭,人家菜一口都没吃,都留给咱家了。”
“哎,吃吧。天热东西也放不住、”看着孩子们眼睛里的绿光,阎埠贵最终大方的给自己放了个血、
“解成,咱俩要约法三章才行、”正在挑肉的阎解成,被三大爷叫住、
“恩恩,爸,你说,我听着。”阎解成说着,但是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盘子,手里的筷子也没停下。
“算了,一会再说,先吃吧。老伴儿,你也吃。”三大爷终究没有扫兴。
桌上的四个菜,在四个人的围攻下,只坚持了五分钟不到,盘子就变的干干净净,干净的像没有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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