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贾张氏,让专心干饭的阎解成手一抖,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了看桌上的情况,扔下筷子就跑。
刚跑到门口又折返,端起桌上剩的最多的两盘肉菜,先是往嘴里猛塞两口,然后端起来就朝外跑。
“爸爸爸,快来...,喝四人啦。”前院,传来阎解成含糊不清的喊声。
“喊什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你个没出息的。”阎埠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桌上,剩下的许大茂和刘光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三个人的鼾声大作,他们自然不会像阎解成那个傻逼一样,觉得人喝死了。
“柱子哥,这是怎么回事?”犹豫再三,刘光齐率先开口、
“光齐啊,这话是怎么来的?我们都是被邀请来喝酒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凭什么认为我知道呢?”傻柱自斟自饮,非常痛快。
“额,柱子哥,我忽然觉得我不胜酒力,这就回家休息了。”刘光齐也不傻,看情况不好,立刻准备开溜。
“嗯,我也打算回家休息了。你嫂子还在等我呢、”
“你看这易师傅,还在徒弟家里呢,怎么就能这么睡了呢?”
“难不成易师傅想要回忆一下从前的日子?收徒之前还要弟子的老娘伺候一下?”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摇着头,背着手,哼着小曲往外走。
屋里,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刘光齐和仍然在纠结的许大茂对视一眼,二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
“干了,富贵险中求。”良久之后,许大茂开口。
刘光齐只是点了点头,折返回来撸着袖子。
“喝着呢?没事吧?”就在二人准备下手的时候,阎埠贵的声音传来。
屋里的许大茂和刘光齐脸色一暗,多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吗?
“三大爷,您这是?”许大茂不愿放弃,开口试探。
“这不是解成说喝死人了,我就来看看。”阎埠贵搓着手走进来,眼睛只是从地上的三人身上扫过,就落在满桌子的菜上。
他又不瞎不聋,当然知道地上的三个人只是喝醉了。
“这,一大爷心情好喝多了,我们正打算把他送到床上,和贾大妈一起休息呢。”看着阎老扣的样子,许大茂决定打直球。
“好啊,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仁义...”阎埠贵原本没觉得有问题,他的注意力都在菜上,话说到一半,才发觉不对。
阎埠贵大概知道易中海和贾东旭要算计傻柱,他是守门员,所以每次贾东旭邀请傻柱他都在现场。再一再二还有再三再四,傻子也知道他们居心叵测啊。
“额,大茂光齐,三大爷只是来看看,这就走,不耽误你们的事。”眼珠子一转,阎埠贵走上前端上剩下的两盘肉菜,就准备跑路。
他可是不傻,躲在后面收好处多好,为什么要自己出头呢?
“晚了,三大爷。”刘光齐走到门口,堵住了阎埠贵的去路。
心里暗暗叫苦,阎埠贵骑虎难下。院子里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他么会算计。
“这、”阎埠贵还是下不了决心。
“世界上哪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