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清清,这姑娘得到了粮食和爱情的双重滋养,加上自己不再需要下地劳动,之前黝黑的皮肤也白回来不少,这一增一减,让她平添了不少的韵味。这让之前拒绝的阎解成拍红了大腿,多少个夜晚后悔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终究在一个晚上,阎解成在许大茂的挑唆下,借口洗衣服上前,试图拖良家女子下水,被恼怒的刘清清堵着前院大门骂了两个小时。
阎埠贵站出来一副读书人的气势,公然袒护自己的儿子,更是被陈大力一拳送了爷俩一人一个熊猫眼。经此一事,附近的几个院子再也没有人敢打这姑娘的主意,许大茂更是如此。
“怎么着,许大茂、你这是要替我们洗衣服啊?”刘清清柳眉一竖,把衣服往盆子里一扔,对着许大茂开始打量起来,那架势大有一句话说不好就干架的意思。
她可是知道,当初阎解成上门找事,就是受了这家伙的挑唆。上门骂阎解成的时候,这个软骨头当场就交待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原本打算收拾阎解成一次就收手的许大茂,又开始了这一次的计划,并成功的将阎解成送进了保卫科。
“嫂子这话说的,我的衣服自己都不洗,更别说是您的了。”许大茂讪讪而笑,转身就回了后院。
“男人都这个尿性,就喜欢撩拨外面的女人,小姑娘他们喜欢,少妇也喜欢,更有甚者那种徐娘半老的阿姨,他们也想勾搭勾搭。拉良家下水,劝表子从良。这就是他们的喜好。”李莺花笑着说完,对于许大茂的调侃浑不在意。
“呸,都不是什么好玩意,怪不得当不上领导呢、你看何大哥,为人正派也大方,就不和他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刘清清说话的时候,眼睛望着天空某处,神情像是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
“呵,却也未必如此。”想起傻柱的神情和容貌,以及之前每个晚上何家传出来的动静,还有许大茂刚结婚的时候,他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以及秦京茹的异常之处,李莺花否认了刘清清的观点。
“也许唯一老实的,就是宫里的太监和宫外的石头。”李莺花说完,把衣服一拧,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家。
“才不是呢,何大哥从来都是正人君子的作态。”悄无声的替傻柱辩驳了一声,刘清清也收拾衣服回了屋子。
人都是这样,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那一部分。
却说前院,知道阎解成被抓起来的阎埠贵慌乱了一下,随即冷静下来。虽然阎解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早几十年他可是没少见过。
“老婆子,把解成的铺盖收拾一下,再蒸上几个窝头,我给解成送过去。”阎埠贵抽着烟吩咐三大妈,自己已经在思考这件事情了。
得到的信息太少,有限的时间并不能够让他想清楚,扔掉手里的烟头站起身,一阵眩晕感传来。低头一看脚下数个烟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自己能够依仗的只有两个人,易中海和傻柱,傻柱暂时放弃,自己刚刚得罪了他。为今之计,也只有去找找易中海探探口风了。
来不及安慰抹泪的老伴,阎埠贵看看天色,知道此刻的易中海只怕是早已经回了家。从抽屉里取出来一瓶未开封没来及兑水的白酒,阎埠贵咬咬牙揣上去了中院。
“老易老易,吃了吗?我来陪你喝两杯。”敲开易中海家的大门,此刻的阎埠贵脸上有些尴尬,上一次的尴尬场面此刻他仍然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