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直视房顶,目光却仿佛穿过屋顶,看到了外面的天空。
“你们以为此时此刻我必定悲伤不堪吗?我内心实不堪忍受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脑海,他彻底没了睡意。
轧钢厂,工人下班都回家之后,阎埠贵终于等来了瑟瑟发抖的儿子、
没有责骂没有殴打,他叹息一声转身带着儿子回了家。
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自己早就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劲,但是自己一个教师,怎么就能无视了呢?
“明天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去轧钢厂门口等着,你这事儿没完,傻柱找你要把这事儿彻底了了、”行至半程,阎埠贵转身对儿子说道、
“我看就木有这个必要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冻坏了,阎解成说话带了外地的口音,大概是受到了S省保卫员的影响吧、
“还是要的,不管怎样总要有个说法、”阎埠贵没有理会儿子口音的一场,坚持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阎解成磨磨蹭蹭的,终于还是出了门去了轧钢厂。老话说的好,人死债消,既然自己不想死,那就必须在傻柱面前社死、
“来的够早的啊,爷们、”傻柱走着路,忽然看到角落里冲出来的阎解成,愣了一下说道、
“我爹说你找我?”阎解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傻柱,此刻连傻柱的名字也不敢叫了、当然,这个局面怕是只能持续到晚上、
“下午三点,便宜坊吃鸭子,我请你、”傻柱说完,怕阎解成会溜号,犹豫一下继续开口、
“晚上你来,你的事儿,我来摆平、”傻柱补充道、
阎解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们老阎家的人天生就擅于算计,这几乎成为了他本能的思维方式。他绝不相信这个为了钱给自己工作的人,会因为人情解决自己的赌债,那么他肯定是为了某种利益、
他找的是自己,而不是老爹,可见他算计的是自己,而不是阎家、
可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利益呢?文不成武不就,工作丢了,未来能不能找到工作还难说、思来想去,阎解成脑海里只剩下了那张清丽面容、
“罢了,我这样的人,本来也配不上这样的人家、”阎解成闭上眼,热泪终于在眼眶滑落、
下午,饭桌上的阎解成大口的吃着烤鸭,仿佛饿死鬼投胎一样、
傻柱也没有催促他,他还在盘算自己应该怎样开口呢、平心而论,阎解成小奸小恶都算不上,这样的手段对付他,多少还真有点过分、但是放弃于莉,让她重新回到阎家那个火坑,傻柱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吃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吃就让我一人吃完了、”阎解成看着傻柱不吃,开口说道、
“你吃吧,爷们不差这一口、”傻柱抽着烟,没动筷子、
“还是先说话吧,不说清楚这事儿算是没个了结、”阎解成见状一笑,他清楚,这是傻柱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