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丁瑶拉了一个行李箱去文清所在的学校,她们约在学校餐厅见面。
“文清,东西比较多,我就直接放行李箱里拿过来了。宿舍里应该放得下的吧?”
“嗯,可以放下的。谢谢。”
丁瑶见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疏离,便用食指敲了敲桌面说道:“文清,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什么?我没想什么啊?”
“我老公。”
“你、你什么意思?”文清的脸一下子胀的通红。
“我呢,一向藏不住话、说话也比较直。看在你年纪小,我才给你一个机会。我的老公,他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撬走。”
“你说这话,未免有些武断了吧。谁能保证,一辈子一成不变。也许,能遇到更好的呢。”
“更好的是谁?你吗?哈哈,你可别搞笑了。你的长相只能算得上清秀,跟我可没法比。比年轻吗?你确实比我年轻7岁,可你不能否认,除了年轻一点,你跟我比、一无是处。我老公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你、你,我,年轻就是本钱。等再过几年,你就老了。再说,我也没那么差,我成绩好,以后可以考个很好的大学,会有一份好工作。我要去报警校,以后成为一名警察,我可以陪在他身边。”
“你不知道,成熟的女人更有魅力吗?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你当警察?我看还是算了吧,别去污辱了这个职业。”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除了美貌,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还是靠他养着?”
“哦,这么说,你是看上他的钱财了?我是还在上学没错,可是你看到的那套精装房,他支付了20%的首付,其他钱都是我出的;他开的那辆一百多万的车,是我全款用他的名字买的。他从里到外所有的物品,都是我买的。我爱他,我可以让他心无旁骛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然你以为,以他的工资和家底,能够过得这么舒适吗?而你又能给他什么?哦,对了,我们签过协议,是他主动要求的,如果我们离婚,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会净身出户,我的钱、他一分都带不走。还有啊,他原本是一个不会哄女人欢心的直男,他对我所有的温柔和甜言蜜语,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那些情话啊,他可只会对我说。”
“既然你觉得我什么都不如你,那你还来示威做什么?”
“我不是示威,是让你看清现实,不要做梦。文清,我看在你年轻、和我有类似的经历,才跟你说这么多。我很有信心,我老公只爱我。可如果有人,想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他,那我可是会将那个人碎尸万段的。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离他远点,不要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如果我的男人被人弄脏了,我可就不要了。但在扔掉他之前,我会先毁掉。弄脏他的人,我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文清被她冰冷的语气和骇人的表情吓到了,她确实有了非分之想,她想替代丁瑶的位置、她想当那个家的女主人。她以为自己年轻就是优势,再时不时的在他面前刷一下存在感、获得他的同情、慢慢靠近他。男人可抵抗不住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她的父母曾经很恩爱,可现在父亲不止欠了赌债,还在外面找了一个小十几岁的女人。她撞见过父亲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年轻、会发嗲撒娇,把父亲哄得连家都不愿意回了。
回家面对为家庭付出一辈子的母亲,被生活搓磨的不修边幅,整天唠唠叨叨的。
她在可怜母亲的同时,竟然羡慕起那个第三者来。
如果靠撒娇就能把男人哄听话,何必操劳呢。
所以,在她看到英俊帅气的方斯华和价值百来万的车,以及那套一百多平精装修的房子,她就想学小三,挤走原配。
丁瑶的表情和眼神都在警告她,如果她真的做了出格的事,她是真的会弄死她。
文清一个人在餐厅里坐了很久,直到班主任带着心理医生找到她,她才知道,丁瑶确实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丁瑶用公司的名义设立了专项基金,并且由专人管理,又吸纳了一批爱心人士,杜绝了所有类似文清这种,有非份之想的人出现在方斯华身边。
她的男人只需要专心破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