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草药,嗯,这些东西还可以用很久,应该能用到她遇到机缘的时候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很太平,因为冷秋雅的脸上有伤不能出门做妖了,一众下人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当然这不包括在王妃房里伺候的人。
她们每天都战战兢兢的,生怕王妃将心里那股邪气发泄到她们身上,她们连走路都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小心谨慎。
凤清绝每日都来看望他的心尖宠,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在这里留宿,说是王妃有伤,需要静养。
他不来还好,这来了又走,让冷秋雅的心充满了期待之后再失落一次,她心口的那股郁结之气怎么都压不下去,遭殃的就是她房里那一套一套精美的茶具,她们一天就换一套,有时候一套都不够。
这里的情况没有人告诉凤清绝,他每天还是很勤快的来看望他的新王妃,每次走到岔路口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想去看看小院里的那个女人,可是他始终都没有迈出那只脚。
冷秋霜每天也是在崩溃和自愈中徘徊,每天看到自己和灵儿的尸体一点一点烂掉的时候,她的心疼的无法呼吸,她的恨意到达了顶点,每次发现自己力量更大的时候,她又兴奋极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冷秋雅的脸在太医那些名贵药膏不停的涂抹下,终于是可以出门了,只要多盖上一些粉,就看不出什么了。
她也终于是要回左相府了,库房的东西再一次被搬了出来,这一次她好像忘记这玉佩这件事情了,她并没有让人将玉佩拿出去,冷秋霜也歇了去相府看热闹的心思,不过看到冷秋雅出门,她也想出去看看。
她慢慢的飘了出去,这一次她顺利的出了清王府,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变大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受控制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她慢慢的飘向了皇宫,她再去看一看皇后娘娘,这么多天没有见她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坤宁宫里,此时的皇上正在与皇后僵持着,身边的大太监和贴身嬷嬷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皇后,你是一国之母,就得有容人之度,这点小事你怎么能拒绝呐。”皇上的语气是严厉。
“皇上,妾身是一国之母不假,可是阿棋他是我唯一的侄子,他是我们秦家这一辈里唯一的男丁,他的婚事妾身不愿意干预。”
“太傅府的大小姐还配不上你们秦家吗?”
“皇上,这不是配不配的上的问题,妾身和父亲只是希望棋儿的婚事由他自己做主,不管他是喜欢一个平民女子也好,还是谁家的千金小姐也好,我们都支持他,不干预他的选择。”
“皇后,你们秦家是兵家,朕想给你们秦家赐一门亲,你就左推右拦的,你们秦家是有什么想法不成。”皇上这话一出,这事情可就不是夫妻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