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过折子的手掌很凉,落在发烫的肌肤引得女娘发颤,衣裙已褪得差不多,嫩黄的里衣湿透。
长臂揽过娇躯,将再无反抗之力的女将纳入怀中,透过昏暗的烛火,元策静默望着。
女娘娇腼泛红,桃花眼尾更深,贴着粉嫩肌肤的乌发成片的湿润,汗珠自眉间滑落胸内。
察觉男人过来,美眸颤微抬起,虚掩着眸光,宛如熬过严酷刑罚的狐狸,温顺的靠在坚硬的胸膛。
手脚的系带被解开,白皙的肌肤勒出红痕,她挣扎得猛,皓腕留下一圈青肿的痕迹。
元策沉默抬手,修长的手指伸进火热的香肩,将汗湿的里衣脱掉,拿过一旁男人样式的衣袍将女娘整个包裹起来,宽大的衣摆掩盖玉足。
从寝殿至浴池,赵若薇没吭一声,虚弱的靠在男人锁骨处,热水掩过娇躯,过热的发汗蒸得女儿香浓郁,尤其细白脖颈处的馨香。
元策拿过锦帕浸湿,擦拭粉嫩滑腻的胸前,俊美的脸庞低垂,贴着女娘锁骨处,深深呼吸将馨香吞入腹中。
赵若薇眼皮半敛,浑身赤裸靠在男人胸膛处,他穿着薄薄里衣,热水浸透贴身,二人只隔着轻薄的衣料。
熬过丹丸的女娘恭顺至极,发软的四肢压根抬不起,随着男人摆弄清洗,干净的帕子擦去娇躯水珠,再将人抱回床榻。
上面满是汗水的被褥已被宫人换下,元策俯身将她放进干净的被褥中,晦暗的眼眸盯着女娘昏睡的娇颜,她已累到酣睡。
素白的柔夷被拿出来,就着灯烛的亮光,元策拿着细针挑破女娘手心的水泡,再涂上一层透明的药膏,细致的缠上纱布。
高大的身形坐在床榻边,肩膀宽厚须得躬身弯下,才能就势慢慢将水泡挑破。
赵若薇醒来时,天边大亮,寝殿无那人身影,应是忙着上朝,没功夫看着她。
娇躯干爽没有异样,昨夜元策并未动她。
即使赵若薇难受的求饶哭泣,他也只是冷眼看着,甚至以享受的姿势倾听女娘娇弱难耐的呻吟。
她能依稀回忆昨夜情景,药力终于过去,可怕的感受宁死也不要再来,简直死过一次,大汗淋漓躺在床榻,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男人抱着她去浴池清洗,未等出浴,赵若薇就昏睡过去,再记不起别的。
刚醒来的女娘脑中昏沉,宫婢候在寝殿见贵妃醒来,端来茶水喂她喝下,干涩的嗓子缓和过来,美眸半睁看向宫婢,哑声道:“我想吃些东西。”
宫婢忙吩咐外面准备膳食,另几名宫婢侍奉贵妃穿衣梳妆。
提前吃上午膳,侍在旁的女官犹豫未决,终究没有开口提醒贵妃。
赵若薇用过半碗粥米时,殿外响起宫人恭迎圣驾的声音。
娇腼并未抬起,殿内侍奉的宫人伏跪请安,桌前用膳的贵妃没有停下筷箸,好似没看见。
跟在陛下身后的青德敛眼看向贵妃,若贵妃能起身侍奉陛下换下朝服,就说明昨夜惩戒起了用处。
可现在看着,好像并没有磨掉贵妃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