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哦!你……”
若白直接替兰戴斯回道了:“是的,我又又又回来了!”说罢,若白又准备踏上行程,却被兰戴斯拉住。
若白回头:“怎么了?你有什么新发现?”
“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若白虽然很疲惫,但拒绝的很坚定:“不行!要是这东西是真的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们。”
说罢,若白转身往娱乐区走去,若白却丝毫没察觉,身后的兰戴斯愣了几秒,随后脸颊突然变得通红。
若白边走边觉得自己说的太有道理了,她作为一个穿越者,完全觉得老天爷用尽手段致她于死地,老天爷给了她一具身体,便也有权利收回她的这条命。
若白再次睁开眼睛,又来到了床上,她将门反锁后,设了闹钟后,直接倒头就躺在床上,闭眼开始思考:
前几次死是因为没有给【妈妈】吃药,还有两次则是【妈妈】觉得我能看见什么诡异的东西,【妈妈】便觉得自己被【妈妈】脑子想的东西给附身了,又或者说【妈妈】的屋子那些符纸是【妈妈】的禁忌,她不应该去碰。
问题在若白脑海里徘徊,越想越弱,她脑袋晕晕乎乎的,随后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与无知。
——
若白来到了一个陌生了房间,火灾过后,周遭的墙像是经过火浴,被熏的漆黑,虽然上面覆盖着一丝新墙,但内部的漆黑却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仔细闻还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烟味和焦糊味。
卧室过道处隐隐约约传来声响,若白慢慢的靠近过道,在过道尽头有一道玻璃门,里头能看出开着白灼灯,门口开着一点小缝,射出一丝光直直的往门外延伸。
若白猜想这里应该是卫生间,但这里面会是谁?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她是在做梦?还是在闯关?
走着走着,若白的脚步不自觉的变的小心起来,等靠近了门缝,她将手撑在墙壁上,稍微侧着身子,将自己几乎隐藏在门外。
她眼睛向里头探去,只见【妈妈】……
【妈妈】!
若白还没得及搞清楚状况,看见【妈妈】站在一张已经碎成了蜘蛛网一般的镜子前,她此刻的头发能看出来很长,并不是之前看的连鸡窝都不如的短发,镜子里不断衍射出【妈妈】扭曲且丑陋的脸,那死鱼眼般无神的眼睛在此刻被无数块不规则的碎片放大,变形,变态,却多了她之前没有见过的神态——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剪刀,手一点也不敢停歇的剪着。
呃……
若白算是明白了【妈妈】那连鸡窝都不如的发型来源于哪位发型师了——妈妈自己!
“哥哥,我剪了和你一样的发型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难过!为什么你要折磨我?你折磨别人不好,折磨你妹妹?”起初【妈妈】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悲伤,可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发愤怒:“你折磨谁不好?我可是你最爱的妹妹呀,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若白心里莫名觉得心慌,转而去盯【妈妈】的头发,她头发虽然被她剪的到处都是,从肩膀到地上满是她的头发。
“崽崽!你看什么呢?你也看见你舅舅了!!!”
此刻的她像只被猫盯上的小老鼠,在黑暗中眼睛闪着亮光,浑身瑟瑟发抖,明知道接下来她会看到多么恐怕的事情,但她还是僵硬的抬起头。
只见【妈妈】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两个铜铃,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癞蛤蟆,她的嘴咧着,露出病态的疯狂笑容,越咧越夸张,如同嗜血的花,在黑暗中100%绽放,又滑稽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