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姥爷根据李云溪的想法,一回镇上,就拉着几个儿孙,做了个双人床。
“云溪,你瞧,这个床如何?”
李云溪仔细看了眼,直接点赞:“姥爷,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随口一说,你真就捣鼓出来了,好厉害呀!”
陈姥爷也很满意,“云溪,你试试?”
“好呀!”
李云溪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床沿,稍微使了点劲,摇了摇,“嗯,很结实,姥爷,能承受一个200斤的人。”
陈姥爷一听,哈哈大笑,“200斤?那得吃多少粮食?镇里除了开酒楼的张员外有180多斤,我就没看见同他一样胖的人。”
李云溪弯了弯嘴角,那是因为这里大部分人都吃不饱。
“云溪呀,你说我把这个床做出来卖,如何?”
李云溪四面打量了一下,实说实说:“姥爷,这个床,贫苦人家肯定不会买,富裕一点的人家,也不缺屋子和床,我觉得它在这里不好卖。”
陈姥爷叹了口气,“老三也是如此说,他说这样的床,也就城里住房紧张的人才会买。”
“姥爷,这种上下床,书院或者驿站肯定需要,还有类似我们家一样的租户也需要啊,这样,我先订10张床,你一边做,一边抽空拉到街上卖着试试看?”
“嗯,也只能这样。”
尽管镇上没人需要,陈姥爷还是决定把它搬到铺子里,万一有人要呢,孙子们都喜欢这床,嚷嚷着喊他再多做一个,说不定别人也喜欢啊。
“姥爷,我这还有一种床样式,我觉得它的需求肯定大。”
陈姥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云溪,这儿来,这里有根碳笔,你画着我瞧瞧。”
“嗯~”
李云溪接过碳笔,按照她印象中的沙发床画起来。
“姥爷,拉这里,下面那层木板就会出来,如此,这床就会变大,可以睡下几个人呢...”
“云溪,等等,我先捋捋。”
陈姥爷仔细回忆刚才李云溪说的话,手不停比划着,片刻后,他若有所思道:“下面的木板,是用木条错位法将它拉出来?”
是不是错位法,李云溪不知道,她又没做过,只是知道有这样的沙发床,但她并未拆开瞧过。
望着陈姥爷求知若渴的眼神,李云溪还是摇了摇头。
见状,陈姥爷突然笑起来,“也是我糊涂了,你才多大,怎会知道这些,云溪呀,你领着哥哥去吃点心,我琢磨琢磨。”
“嗯...”
直到午时正准备吃饭时,陈姥爷才兴奋地走出来,语气十分激动:“云溪,我大概明白了,下午我就开始做,你在这里多玩几天,等我做出来,你再瞧瞧。”
陈氏在一旁欲言又止。
陈姥姥拔高声量,责怪道:“你过几天要进城,那会做不行吗?非要大过年搞这些?”
陈姥爷嘿嘿笑了起来,“这床弄出来,肯定会大卖,我这不是着急吗?”
陈姥姥语气缓和了些:“今日才初几?你就开始弄,等初五过后才许动工,听到没?否则别怪我将你工具给扔了。”
陈姥爷听到这话,直接别过头,招呼李大牛吃饭。
吃完饭,陈氏陪着陈姥姥将灶屋收拾干净后,一行人才离开。
陈姥爷最后做没做,李云溪不知道,但是她一回来,就碰到大伯娘,又在骂陈杏儿,以及跟李云豪定亲的王家。
李云溪很好奇,一回到屋,就竖起耳朵,听起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