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啊,你们知道这银紫是从哪里来的吗?就在这大街走到这里,才短短几百米啊,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碰银紫,很不喜欢它,因为它太物质了,根本就没法带给我精神上的享受。你们知道吗?我最怀念的是,我父王每天查阅我读书情况,奖励我的一块铜板。”
刘醒战术性地拿起水杯,那是他从木解州另一个城门进入时,随意买的蜂蜜饮料。
角魔人的生活太苦了,一向自诩精神导师的刘醒,却是万万不能抛弃他们。
于是,木解州今天将遇来他们新的领袖。
酒店中,大堂里。
“同志们,我不是跟你们炫耀我有个好的父亲,而是告诉你们,你们的王也仅仅是一天给我一块铜板,而你们却是要给我一天的收获,甚至是一个月一年的积蓄。这公平吗?”刘醒顿了顿,看着那些人的反应,他们不语,只是围坐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人族有句话说得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什么意思呢?说的是风水轮流转,明年皇帝到我家。他是几个角,你是几个角,你的孩子是几个角?同志们,城那边的六婶生的狗崽子都有六个角了。醒醒吧,以角论血脉地位的时代早已过去,难不成以后你的孩子要对着条狗下跪吗?能吗?不能!”
……
随着刘醒的激情演讲,周围的角魔人渐渐地多了起来,甚至有几个戴着头巾的混杂其中。
只是,还不等他们思想觉醒,就有二三十个巡逻兵冲了进来,对着他们就打,挥动的巡棍都已见了残影。
皇帝梦还未开始,就被三棍打碎了。
“住手,你们这些权贵的爪牙,为虎作伥的猪,安敢伤我的同志?去死吧!”刘醒从那砌起的高台,往那门口一跳,见到巡逻兵就打,一拳一个,不过片刻他们均已重伤叠在一堆。
“放肆!”在门外悠哉游哉地吃着葱油饼的巡检一下就急了,竟有人敢伤巡逻兵,简直目无王法。
“你才放肆!见了本王为何不跪!”他大声?刘醒更大声。
“啊?”那身穿银甲白衣的巡检,不由得将目光往刘醒的头顶上移动。
好家伙,满头角。
那巡检手中的葱油饼一下子就惊掉了,整个身体像无脊椎动物瘫坐在地。
“你还敢坐!?”刘醒怒视他。
把这个巡检吓得连忙爬着跪起来,地上却是湿了一片,尿骚味极重!
“同志们,看吧!他这模样大概也是你们孩子以后的模样,从早跪到晚,从生跪到死,我只是说了一句重话,他就吓湿了,因为他明白我真的能决定他的生死,却忘记了那怕我王国封建至此,也从不行跪拜礼。这是不是就很有趣了,同志们。”刘醒坐在别人搬过来的长凳上,笑着对那些人说。
“我想,我的话已经深深触动你们的内心了,都回去想想吧。如果还想听我讲课的话,欢迎你们再来,我亲爱的同志们。”刘醒摆了摆手,让他们先走,自己则继续坐在那里。
那些角魔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一个都不剩。
可不是嘛,连掌柜和店小二都跑了。
“唉,不堪造就,看来要费上多一些时间了。这位大人,你说是不是?”刘醒对着那巡检温和地道。
“是是是。”那巡检疯狂地点头。
“别紧张,我角某人从来没有杀过生,自然不会在你身上破戒。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