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竑理了理衣服,瞅了他一眼。“你别说话,看什么,还不走,整天就知道惹你妹妹们生气,看着就烦。”
盛长柏不理解,他什么时候成了万人嫌了?
“那要不我去看书,还是去找长枫吧!”
盛长柏走近盛长枫的屋子,见盛长枫正坐在屋内弹琴。
盛长柏走进屋内,问道:“长枫,功课可曾做完?”盛长枫闻言,停下手中的琴,抬头看向盛长柏,说道:“功课做完了。”
盛长柏听了说道:“长枫,你我身为盛家子弟,当以学业为重,琴艺虽好,却是小道。”
盛长枫想起如兰说盛长柏太过迂腐,他当时还为盛长柏辩解,现在想想,确实古板。
“唐代诗人常建诗中写到江上调玉琴,一弦清一心。泠泠七弦遍,万木澄幽阴。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始知梧桐枝,可以徽黄金。此情此景,兄长觉得如何,可还切题。”
盛长柏:“琴艺虽好,但我辈学子,应当以学业为重,身为盛家子弟,更是要努力备考,为家族……”
盛长枫站起身,努力扬起微笑,“兄长,我要看书了,兄长请。”盛长枫一只手推着盛长柏的背,一只手作出请的姿态,强硬的将盛长柏推了出去。
盛长柏无奈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