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汴京的赵仲针正在和皇帝用膳,官家的膳食并没有百姓猜测的那样豪华,官家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所吃的膳食非常简单。
用完膳后,赵仲针和官家一起下棋,官家笑着看着赵仲针,“仲针大了,可有心仪的姑娘?”
赵仲针低头和煦一笑,神色温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祖父。”赵仲针拿起棋子时耳朵却悄悄红了。
“既然喜欢她,那就该让她知道才是,你没做下的决定,我帮你做了。她祖母会知道你是谁,以她的聪慧,只怕也已经猜到了,我帮你把苏月给她了,你可安心。”官家又放下了一颗棋子,欣赏着赵仲针难得一见的害羞场景。
赵仲针笑意温和,耳根却已悄悄红了,“多谢祖父替孙儿考虑,顾廷烨已由我那二弟推荐从军了。”赵仲针终是受不了自家祖父那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笑话的眼神,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官家放下一颗棋子,看了看棋盘上的局势道“仲针输了,所有的棋子都在合适的位置,不急。”官家和赵仲针相视一笑。
等到长梧结婚的那日,孙母更是张狂,如同当家主人一般流连于席间,盛家人懒得理会她,淑兰恭敬的跟在她的身后。
谁知,孙志高喝多了,在外边闹事,非说盛长梧看不起他,慢待他那个秀才相公,格外的张狂无知。
孙母一边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淑兰,并说出了孙志高外室有了身孕的丑事,不过孙母言语到颇为自豪,甚至还对淑兰动手,问淑兰是不是惹了孙志高生气。
无知张狂且愚蠢的人总是能突破人的认知下限。
盛老太太看不过去替淑兰出头,实在是一个小小秀才都如此张狂简直闻所未闻。
晚间事了,琴心过来禀告:“咱们老太太和大老太太请姑娘过去,见识见识这人间风浪,会会这人间豺狼。五姑娘六姑娘处都去了人。”
墨兰站起身来道“应该是淑兰姐姐的事,走吧!”苏月赶紧给墨兰披上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