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赵仲针,身姿挺拔地站在西侧首位,手中紧握着芴板,目光平静地直视前方,脸上的神情仿若事不关己。
“启奏官家,皇后娘娘为天下女子表率,臣听闻皇后是禹州的皇后,不知英王和沈国舅对此有何解释?”又有官员再度发难,话语如连珠炮般掷出。
顾廷烨见此情形,心中焦急万分,眉头紧皱。他心一横,挺身而出,欲打个圆场,高声说道:“启奏官家,臣……”
“顾将军,一向和沈国舅,英王走的近,和英王一个鼻孔里出气,那顾将军不如就替沈国舅和英王回答吧,皇太子要恭恭敬敬的称呼沈将军为舅舅吗?皇后只是禹州的皇后吗?顾将军以往跋扈恣睢,如今还要将那无赖手段用到朝堂之上吗?”
顾廷烨只能无奈的退了回去,这怎么回答,这可不能承认,可那么多人明明确确的听见了的,怎么说都不行,难啊。
不是得罪皇后、英王和沈国舅,就是满朝文武大臣和太子,皇帝一家子的事,不管自己最后如何说,自己这个外人只要说了就是炮灰,还是闭嘴的好。
“还请官家严惩,不严惩不足以正皇家威严。”
满朝文武大臣跪求官家严惩。
皇帝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英王着禁足英王府,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英王听到皇帝的旨意,跪下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沈将军纵容家眷,胡言乱语,扰乱朝纲,罚五十大板,官降两级,小邹氏夺去诰命,以儆效尤,沈将军什么时候管好了内宅什么时候在回来当值。”沈从兴听闻,身子猛地一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只能咬着下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