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川对待两个人的态度很是恭敬。
“祖母,二婶,我怎么可能会怪你们呢?”
“是我应该向祖母还有二婶道歉。是我连累了整个周家,如果不是我整个周家也不可能跟着一起被流放。”
周老夫人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翻,露出个大白眼,尖酸刻薄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能取个扫把星进门。”
“娶媳妇儿就应该娶一个有福气的,纪方瓷简直就是咱们周家的克星,这样的女人进了家门,周佳怎么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这一路上周老夫人对纪方瓷的积怨早就已经很深厚了,现在总算找到可以发泄的人了。
之前没有人能够拿捏得了纪方瓷,现在他的宝贝孙子回来了,如果纪方瓷还不听话,那就让宝贝孙子和纪方瓷和离。
周镇川一听这话,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严肃的问:“祖母,纪方瓷是不是做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情了?”
秋氏可算找到的机会告状。
她嘴皮子利索,不等周老夫人开口就添油加醋,颠倒黑白,狠狠的告了纪方瓷一状。
“镇川,你是不知道呀,咱们老周家的脸都快被你这个媳妇给丢尽了。”
“之前她是王爷家的女儿是郡主,我们都不看看她怎么样,想着她的京城,荒唐就荒唐吧。”
“可谁曾想,都已经被流放了,纪方瓷竟然还不安分。这一路上经常和流放队伍的官兵勾勾搭搭。这可不是二婶说胡话呀。这一路上所有的人都能当做见证。这是事实。”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被戴上绿帽子。
周镇川早就已经忍了许久。
此时此刻闻言,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手腕处青筋暴起,秋氏继续添油加醋:“她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也就算了,这一路上竟然还欺负你祖母。”
“你看看你祖母之前多么富态的一个人啊,现在都瘦成了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有我和你二叔,你恐怕都见不到你祖母了。”
“我知道我和你二叔是长辈,不能期盼着纪方瓷为我们做什么,可你祖母是你的亲祖母啊。”
周镇川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脸色已经逐渐阴沉到了极点。
周老夫人拍了拍桌子,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纪方瓷道德败坏,不值得尊老,更不值得爱幼,险些教坏了两个孩子,这样的女人不能留。”
“镇川,你必须好好的管教管教她,如果她还不听话,就直接和离。反正你回来了,日后还能恢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秋氏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落在了周镇川的腿上:“镇川,你的腿还能不能恢复?”
周镇川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当初被关进了大牢,为了逃过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他刻意装出了受伤很严重的样子,实际上说的都是一些轻伤。
腿上的伤也只需要养伤半个月左右就可以正常的行动了。
他以为秋氏问这话是在关心他。却不知道人家是另有打算。
“二婶不用担心。我的腿没事,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周老夫人一听到这话眼珠子顿时亮了,心里更加觉得纪方瓷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孙子了。
“镇川啊,你好好的养病。什么时候身体好了,祖母再给你张罗一门新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