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也想不到周家人为什么要伤害周砚溪?
但他觉得,应该是周家人做的。
周镇川下颚紧绷,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虚弱可怜娇小的女儿,心脏也有一些难以抑制的疼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开口保证:“放心,回去后我会调查清楚。我一定会为溪溪讨回公道。”
“溪溪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虽然这么多年我没有陪在她身边,但血脉亲情在,我和你一样疼她爱她。”
周镇川见纪方瓷脸上的怒意一直没有消散,他说话的声音放软了不少,“在疼爱孩子这方面,我想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纪方瓷,我和你的心一样,不想让他们受到经典的伤害。”
这话还算好听,纪方瓷脸上的怒意消散了大半,但还是狠狠的瞪着男人一眼,“你最好是这样。你要是再敢让我失望,我肯定会带着孩子,还要嫁人,另寻他处。”
如果她的两个孩子就在周家受任何委屈和不公平的待遇,她一定会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
反正他们已经来了流放地,至于生活在哪里,不会有人调查。
京城的人也不会再继续理会。
只要还待在云岭城,就不算违抗圣意。
纪方瓷后面的话没有说明,但周镇川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若是那样,依照纪方瓷的本事,他很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了。
周镇川再次开口保证
,“你放心,我绝对会保护好儿子和女儿。”
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杵着,实在是碍眼。
纪方瓷随口就把人给打发了,“溪溪已经没事了,我会在这里照顾着她,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不用在这里碍眼。”
“那你好好照顾溪溪,我先去把那头孢子卖了,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他现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反而还惹得纪方瓷不高兴。
还不如趁着这会儿功夫去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
此时,家里。
纪安城和朱韵正焦急不安。
“这好端端的溪溪怎么突然就喝了有问题的水呢。”
“林哥,你过来外祖父问问你,你妹妹的水是哪里来的?是谁给她倒的?你有没有看见?”
周砚林这才是个五岁大的孩子,刚才妹妹突然那样,也把他给吓到了。
这会儿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但之前妹妹喝的水是谁倒的,她并没有留意。
周砚林苦哈哈着一张张小脸道:“我也不知道,妹妹是自己端着水杯回屋子的。我没有看到是谁给妹妹倒的热水。”
“不过我也有一些口渴,也想喝一口水的,但妹妹说什么也不让我喝。自己一个人都给喝了。”
听到这话,纪安城和朱韵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周砚林茫然又担忧问道:“妹妹不会有事儿吧。我担心妹妹,我想去看看妹妹。”
纪安城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安慰,“你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这几天得乖乖在家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