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归月忍着杨乐洋的举动,尽全力不让身体起反应,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情,杨乐洋可能不会吃掉自己,但绝对要被她一直要挟。
“怎么不说话呀?”杨乐洋在东方归月耳边,声音变得极具魅惑说:“是不是,想把自己送给我了呢。如果这是礼物的话,我会很喜欢噢。”
班主任呢,平常不都来的很快吗?今天怎么还不来啊,她已经疯了,钱乐你又死哪去了?东方归月欲哭无泪,心里只能不断祈祷有谁能起个哄过来围观,让杨乐洋停止这种疯狂地举动。
她当然不会停止,她很迷恋这种疯子一样的感觉,很自由很畅快,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她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东方归月。
“这样的礼物太贵重了吧,你还不起的。”东方归月别过头闭上眼睛不看杨乐洋,声音像一字一句挤出来一样:“大庭广众之下呢,大家可都看着呢,你不怕谁录个视频,到时候你可就社死了。”
杨乐洋仰起头大笑,那病态的笑声如同冷冷的刀片划过指尖,不寒而栗,才有点活跃的气氛又被凝固,而这一次不同,仿佛时间静止一般所有人都保持着刚刚的样子,只有东方归月和她能活动,于是杨乐洋更加肆无忌惮,双手紧握东方归月的脖子,要活生生掐死一样,力气越来越大,看着东方归月的脸愈发涨红又笑了起来。
“真想用刀把你的脸划破,一定会开一朵很漂亮的花。”
“杨乐洋,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东方归月用力呼吸的同时试图掰开杨乐洋的双手,而她的双手犹如一把铁钳,无法控制地情绪全都倾注在手上,大拇指紧紧压着东方归月的喉咙,指甲已经有一点嵌入皮肤,好像要撕开他的咽喉,东方归月不得不动手,忍着窒息和疼痛腰背发力起身,杨乐洋就坐在他的腿上,眼神充满着疯癫和兴奋。
杨乐洋没有接话,只是笑声愈发癫狂。现在杨乐洋和东方归月的姿势如同一对甜蜜的情侣一般,如果杨乐洋还像一开始把头埋在东方归月怀里,在场的所有人绝对会高声欢呼,起哄,为他们庆祝,可与之不同的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周围同学们一点动静没有,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杨乐洋已经失去理智,不断地在东方归月身上发泄。
“够了!”东方归月一把推下杨乐洋,这瞬间脑中久久存在的恍惚感也消失,捂着脖子怒吼:“杨乐洋,你再继续胡闹我就动手了!”
杨乐洋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还来不及感到委屈,就被东方归月愤怒的眼神吓到说不出话,刘老师见状呵斥:“东方归月,你想干什么!”
“你没看见她刚刚在做什么吗?!”东方归月声音还因为被掐过而有些嘶哑:“我再不动手要被她掐死了!”
刘老师对东方归月这种编造事实辩解的行为感到可笑:“掐死你?我只看见是你一把推倒杨乐洋!”
东方归月突然意识到老师存在,但在刚刚班级里明明都没什么人更别提刘老师了。在全班惊诧地目光中东方归月缓缓坐下,摸着脖子被杨乐洋指甲嵌入的地方,疼痛感依然存在,可皮肤却很光滑,一点被掐过的痕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