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子摆摆手,继续看手中的奏折,父王累积的事务太多了,他可能要花大功夫,才能解决完全。
“燕南,你为何拦着我?我还想问问五哥柳神医的事情。”
“六王子,五王子态度不明,这件事怕是不能成了。毕竟现在的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南羌王。”
“可是我们现在手里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这该如何是好?”
六王子望着漆黑的道路,就像是自己漆黑一片的未来,这二哥死因之迷,终究是要放弃了吗?
“既然五王子这边行不通,我们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我很好奇转变这么大的四王子,究竟知道点什么?”
深夜,青霞门监牢中,白志行对着唯一的一扇小窗口发呆,他实在想不明白,风头无两的清风门,为何会一朝破灭。
“白长老,别来无恙啊。”
“四王子?你为何?”
“不知白长老有没有意向来我的千机门,您劳苦功高,实在不应该在这种地方消磨。”
白志行不明白四王子的用意,不过能够出去,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没有片刻犹豫,他答应了四王子的邀请。
“可是我若一个人走了,这……”
“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从现在起,你可以给自己想个新名字了。”
白志行在狱中自杀的消息传到神医门,一时间燕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不安。所有线索都有意无意被阻断,所有人好似都在拦着她们查明真相,这南羌城的水,可真深。
“燕南,”齐衡确定四下无人,在燕南耳边轻声说:“找到你的令牌了。”
等燕南到达时,神医门的药堂内,两个少年仍然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在竹床上。
齐衡解释道:“是海边的渔船救了他们,从小一点的女孩身上,找到了你的令牌,所以渔民就将她们送到了最近的神医药堂。”
“她们伤得怎么样,能救好吗?”
替他们诊治的大夫上前一步,正是他发现了令牌:“回大师姐,他们身上划破的伤痕不少,由于长时间的海水浸泡,有些红肿溃烂,但是都不致命。最严重的伤口是这里。”
大夫指着她们胸口绷带下的伤口:“此处有一剑贯穿的痕迹,没有伤及心脏,是不幸中的万幸。该用的药我们都用了,剩下就靠他们自己的造化。”
“剑伤?”
一时间房间内没有人说话。
“是剑伤,我绝对没有看错,伤口薄且扁平,贯穿身体,定是长剑所为。”
“不是不相信您,而是……”
顾西舟犹豫片刻,语气古怪:“我们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