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冻就是陶宛宛琢磨出来的,现在季晓溪在制作。”陶父这话让整个陶家人都不淡定了,啥?镇上那鱼冻竟然是那个贱丫头琢磨出来的,那个贱丫头琢磨出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不给陶家而是给季家!
“我要打死这个贱丫头,吃里扒外,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陶秀才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如果他能把鱼冻的生意接过来,那镇上的怡红楼他不是可以天天逛!
“行,你去打,我看你能不能碰到她一根汗毛!”陶父冷眼望着陶秀才,这个蠢货。
“爹,那您说咋办呢?”陶秀才满心愤懑,眼睛直直地望着陶父。
陶父看着面前这几个不成器的,气得胸口直疼:“还能咋办?你们啊,一个个都是榆木脑袋。你们去季家闹事,怎么就不能先跟我商量商量?”
陶母也是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孩儿他爹,这次确实是我们太莽撞了。谁能想到那丫头片子性子变得这么快呢。孩儿他爹,您快想个法子呀,那白花花的银子可不能都让季家得了,那本就是咱们的。”
陶父眼珠一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向陶秀娥问道:“之前你和那丫头在一起玩的时候,她有没有跟你提过鱼冻的事儿?”
陶秀娥摇了摇头,满脸嫌弃地说:“没有。之前那丫头脏得很,看着就恶心,别说是鱼冻了,就是鱼她也没跟我提过。”
陶父顿了顿,说道:“我有个主意,你们听听行不行。咱们就说那鱼冻是咱们陶家祖宗传下来的,被那丫头偷了去。”说完,他看了看众人的反应。
陶秀才皱着眉说:“爹,咱们都不知道这鱼冻是咋做的呀。爹您这主意虽好,可要是别人问起来,咱们答不上来,那不就露馅了?”
陶父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咱们答不上来,那丫头就能答上来?”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陶母一脸疑惑:“孩儿他爹,您这话啥意思呀?这鱼冻是那丫头琢磨出来的,她肯定能答上来啊。”
陶父望着陶母那懵懂的样子,心想自己果真是陶家最聪明的人,没自己可不行。他说道:“只要那丫头答出来了,这鱼冻的做法你们还能学不会?”
陶母还是有些担忧:“孩儿他爹,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可咱们知道了,别人不也都知道了嘛。要是大家都知道了,这银钱还咋赚呢?”
陶父不满地瞥了一眼陶母:“你这蠢笨的,你以为那丫头会心甘情愿把鱼冻的做法告诉大家?她肯定不肯啊。这个时候咱们跟她谈谈,说咱们可以不追究,但她得把鱼冻的做法告诉咱们,不仅告诉咱们,还得告诉全村人。我想她心里肯定会权衡利弊,到时候……”陶父越说越得意。
陶秀娥想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担心:“爹,那万一那丫头不告诉咱们,或者告诉咱们一个错的做法,这可咋整啊?”
陶父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陶秀娥:“她不敢!”这些问题他早就想过了,这个女儿还真是小瞧了他。
说到底,陶父还是太小瞧陶宛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