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格格微微一笑说:“傻子,女人都得过这一关。看到孩子,一切都值得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孩子出生后过了几天,刘府上开始做满月酒了,你看那:远亲的、近邻的、本家的、外姓的都来了。就在这众多人中,那个曾经的小姑姑,挤到孩子跟前看着孩子说:“这孩子长得一点也不像你,你看你黑不溜秋的!孩子多白!”
可不是嘛,我整天风吹日晒的,哪儿能白呀。孩子才多大点,待在襁褓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能不白吗。说着说着,这小姑姑问:“取名字了没有?要不我这个姑奶奶给取一个?”
“别别别!还是让三哥给取一个吧!”我赶紧说道。大家伙都说刘墉有学问,让刘墉给孩子取一个名字。其实格格也挺有学问,完全可以给孩子取一个名字。但是她把这个荣誉给了刘墉。刘墉想了片刻开口说道:“诗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就叫‘逸飞’吧!”
“好好好!”大伙拍手称赞,个个叫好!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充满了对这个名字的喜爱和对孩子未来的美好期许。我也挺高兴的,还是人家刘墉有学问。
一个月后,就在我们还沉浸在我儿子出生的喜悦中的时候,刘墉的夫人单莹也发动了。好像他们急着想一起出来玩耍似的,她却想早点出来了。这不提前了近一个多月。
也可能是单莹嫂子身体比较虚弱,孩子早产了。刘府再次忙碌起来,那天,又是一阵紧张的等待和忙碌。在大人孩子一切平安的状态下,单莹嫂子的生产过程很顺利,很快就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刘墉这时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刘家真是双喜临门啊!真是老天保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那喜悦的神情如同孩子一般纯真,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高兴的他也不知道该感谢哪路神仙了。
刘府又办了一次满月酒。好家伙,那个热闹呀!整个庄子都动了起来。你看那个,有送红鸡蛋的、送米的、送面的、送……我也不清楚了。那琳琅满目的礼物堆满了房间,仿佛一座小山。
大伙是又热闹了三天三夜才结束。
没过多久,大概是一两个月,翠红也到了生产的时候。不过这一次,大家都有了经验,没有那么慌张。
这小嫂子翠红呢,给刘墉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孩。
好么,仅仅几个月。刘府一下子添了三个孩子,真是三喜临门。热闹非凡。
夫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是祖宗保佑,刘家之后人丁兴旺!”她那慈祥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暖。
亲朋好友们免不得又纷纷前来祝贺,刘府摆了好几桌酒席,大家欢声笑语,热热闹闹的,共同庆祝这大喜之事。那欢快的气氛如同节日一般,让人陶醉。
我看了看勤格格抱着孩子,又看单莹嫂子和翠红小嫂子都抱着孩子的兴奋场景和热闹的场面,心中感慨万分。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我对勤格格说道,我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勤格格点点头:“是啊,以后咱们的孩子也会茁壮成长。”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看到了孩子们美好的未来。
就这样,在三个孩子绕膝成长的天伦之乐下,我和勤格格,刘墉和他的两位夫人,都在为孩子的未来努力着,期待着他们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期间,张成夫妇,也经常过来我们家帮这帮那,替我们做一些事情,照顾照顾孩子和夫人。(这里顺便说一句,夫人早已当了奶奶,我和刘墉都有了媳妇人称“少奶奶”,夫人应该称作老夫人了)
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一天,刘府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刘大人,有人找你。”门房跑来通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紧张。
我疑惑地走出去,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口。他身着一袭黑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你是?”我问道,我的声音中带着警惕。
那男子微微一笑:“刘大人,别来无恙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黑暗的深处。
我皱起眉头:“我不认识你,你找我何事?”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男子压低声音说道:“刘大人,我是受人之托,给您带个信。”他的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神秘的光芒。
说着,他递给我一封信。那信封泛黄,仿佛承载着沉重的秘密。
我打开信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和惊讶。信中的内容让我心头一震,仿佛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
“这……这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语道,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我看完这封信,来人伸手要了过去,掏出火镰子打着火将信烧了。那火焰瞬间吞噬了信纸,化作灰烬飘散在空中。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木牌牌,递给我。那小牌牌上刻着一个小人,那小人抱着一根竹竿。并嘱咐我,戴在脖子上不能丢了。还嘱咐我,这事儿,只有我和他知道,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否则,会有灭族之祸。
“这……”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向我挥了挥手,起身离去了。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