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上文书说道了“清水教”这么一个教派,然而这个“清水教”在大清的历史上却从未出现过。这让我们大家就像丈二和尚,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那么,大清朝的教派和会道门都有哪些呢?下面我们就来梳理一下在大清朝建国后出现的会道门和教派:
第一个要数“天地会”。他们也称“三点会”“三合会”“洪门”等。天地会于乾隆二十六年由福建漳浦县的洪二和尚开创,专门以“反清复明”为口号,与大清王朝作对。
洪二和尚真实姓名叫郑开,是福建漳浦县云霄高塘村人,乳名洪,家中排行第二。他中年出家为僧,法名提喜,又名涂喜,所以被称为“洪二和尚”或“万和尚”。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他取“人生以天地为本”之义,在云霄高溪观音亭创立了天地会。
其次便是“白莲教”。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一个组织如神秘的旋涡,起起落落,深刻影响着不同时代的社会格局,它就是白莲教。其源头可追溯到东晋时期。那时,净土宗始祖慧远在江西庐山,以非凡的号召力邀集十八高贤齐聚东林寺。他们结社念佛,一心向往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为了营造纯净的修行氛围,他们特意凿池种上白莲花,这个充满诗意与虔诚的结社被命名为白莲社,成为白莲教发展的最初萌芽。
时光流转至南宋绍兴年间,吴郡昆山的茅子元对佛教进行大胆革新,创立了白莲宗。白莲宗以皈依净土为根本宗旨,打破了传统佛教的诸多限制,允许信徒在家修行,甚至可以拥有妻室。这一举措迅速吸引了众多民众,白莲宗发展势头迅猛,很快形成了僧、俗两个传法系统。然而,这样的变革触动了某些传统势力的神经,茅子元最终被流放,白莲宗也开始了被官方不断取缔的艰难历程。但即便如此,它依然在民间顽强地传播着,犹如一颗深埋在泥土里的种子,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元朝,是一个宗教政策相对宽松的时代,这为白莲宗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一时间,白莲忏堂如雨后春笋般大量涌现,信徒遍布各地。然而,白莲宗的组织十分松散,内部逐渐出现了分化。上层信众凭借自身资源与官府合作,享受着相对安稳的生活;而下层信众则在社会的压迫下,渐渐走上了隐秘化、反政府的道路。也正是在这个时期,白莲宗悄然演变为白莲教,从一个单纯的宗教团体,逐渐染上了复杂的政治色彩。
元末,社会陷入动荡不安的深渊,百姓生活苦不堪言。白莲教凭借广泛的群众基础和极具号召力的教义,吸引了大量底层民众。在红巾军的领导下,白莲教信徒纷纷揭竿而起,发起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他们的抗争如星星之火,迅速形成燎原之势,成为反元的重要力量。这场波澜壮阔的起义运动,不仅动摇了元朝的统治根基,也为后来明朝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明朝建立后,朱元璋深知白莲教的影响力和潜在威胁,对其采取了严厉的打压政策。但白莲教在民间早已根深蒂固,难以彻底根除。永乐年间,唐赛儿领导的白莲教起义震惊朝野;天启年间,徐鸿儒又率领白莲教信众掀起了一场反抗的浪潮。这些起义虽然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但却一次次表明,白莲教在民间的力量不容小觑。
在乾隆时期,白莲教活动频繁。其教义崇尚弥勒佛信仰,宣传劫变观念,常以“反清复明”等为号召,组织民众反抗朝廷统治。
其三是红阳教。明朝隆庆四年(1570年),一个注定要在宗教史上留下独特印记的人物——韩太湖诞生了。少年时期的韩太湖,内心就对世间的真理和修行之道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他毅然踏上访道之旅,前往河南、湖北等地,四处探寻修行的真谛。
多年的访道经历让韩太湖积累了丰富的见识与感悟,随后他来到直隶临城太虎山漕蹊洞,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潜心修行。在那清幽的山洞中,韩太湖每日与青灯古卷相伴,终于在修行的过程中“得道”。
韩太湖对无为教教祖罗清十分尊崇,他奉罗清为祖师,甚至自称是罗祖转世,号飘高祖。为了传播自己的教义,他仿照《罗祖五部经》,精心创作了“红阳五经部”等经卷。明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韩太湖凭借这些经卷,正式创立了红阳教。
红阳教创立后的第二年,即万历二十三年,韩太湖决定前往北京传教。初到京城的韩太湖深知传教之路艰难,他便设法结交太监头目,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口才,逐渐获得了宫廷中下层人士以及某些权贵的支持。有了这些助力,红阳教开始在京城崭露头角。
以京师大兴县黄村为核心,红阳教的势力如同星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在短短时间内,便形成了九干十八枝的庞大宗教体系,其影响力甚至延伸到了皇室内院,一时间信徒众多,声名远扬。
然而,朝代更迭,清朝建立后,清政府对邪教采取了严厉禁绝的态度,红阳教也被列入申禁邪教律例之中。尽管面临如此严峻的形势,红阳教在民间根基已深,依然在秘密地进行传教活动。
乾隆十一年,平静的民间暗流涌动,清政府查获了大兴县紫各庄的弘阳教教堂。这一事件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此后,清政府针对邪教的惩治形成了定例,对红阳教等邪教的打击力度不断加强。
这就是乾隆时期能够影响大清王朝根基的三大邪教势力,而小的会道门在大清朝的全国各地数不胜数,比如小刀会、红枪会、小磨子会、红豆会……
而这个清水教,我们真的没听说过,也没见到过。刘墉、我和付钰分析完这些关于教派和会道门的情况后,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这清水教突然冒出来,行事如此诡秘,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刘墉在书房中踱步,自言自语道。
付钰说道:“刘大人,如今这清水教的情况不明,我们是否要先从其他已知的教派入手,查找线索?”
刘墉沉思片刻,摇摇头道:“不妥,清水教既然已经浮出水面,且与我有了冲突,必须尽快悄悄摸清他们的底细。若从其它教派入手调查,恐怕会打草惊蛇。”
于是,经过多次商量,我们决定再次暗中派出人手,加大对清水教的摸排调查力度。
几日之后,收到拜唐阿的消息,说是发现了清水教与当地一些富商有着密切的联系。
刘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呀!无论他们是什么教派,发展壮大都离不开银子。他们都得和商人打交道,从中获取经费。不然,他们的吃喝拉撒都成问题。继续查,就从商人暗中查起,查清楚他们一切行动轨迹,看看他们都是和哪些人打交道,有没有官府的人参与其中。”
过了一段时日,付钰通过拜唐阿终于带回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刘大人,经过暗中查探,发现这清水教与富商的往来不仅仅是钱财交易那么简单。他们似乎在谋划着一桩更大的阴谋。”付钰面色凝重地说道。
刘墉神情严肃,问道:“快细细说来。”
付钰继续道:“这些富商利用自己的产业为清水教掩护,暗中囤积物资,还在招募人手。而且,我们发现有几个地方官员也与此事有所牵连。”
刘墉拍案而起,怒声道:“好大的胆子!身为大清官员竟然参与如此勾当,把大清律当做儿戏,只要让我刘墉抓住,决不轻饶!”
付钰在一旁说道:“刘大人,不必恼火。此事非同小可,我们需从长计议。”
刘墉沉思片刻,压住怒火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务必掌握确凿的证据。”
当我们的调查逐渐接近清水教真相的时候,一件让我们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到底是什么事儿呢?咱们慢慢往下看……
这天,刘墉正在书房梳理所有关于清水教的资料。付钰匆匆忙忙地跑来告诉刘墉一个拜唐阿传来的消息:说在寿张看到了乾隆皇帝的十三叔和硕怡亲王爱新觉罗永祥之子,贝勒爷爱新觉罗弘昌。
哎哟喂!咱的这位爷这个时候来山东干什么来了呢?通知没通知地方官府呢?是受朝廷委派还是自己出来游玩呢?如果是出来游玩,干嘛跑到寿张那么个小地方呢?
刘墉听闻此事,眉头紧皱,心中涌起诸多疑惑。
“付钰,这消息可确切?贝勒爷此时现身寿张,着实令人费解。”刘墉放下手中的资料,目光紧盯着付钰问道。
付钰连忙点头:“刘大人,消息千真万确。据拜唐阿所言,贝勒爷行事低调,身边只带了几名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