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桂与和珅的朝堂政治风云闹的不可开交,乾隆为了稳定朝局,悄悄的组织了另外一个势力团体来平衡阿桂及和珅的两大势力。
这个势力团体,就是以刘墉为中心,包含了纪晓岚、钱沣、朱珪等几个重要人物。他们中间还有一位重要人物,这位重要人物就是皇十五子颙琰。而二十五岁的颙琰,这时候并没有什么官职在身,只是被乾隆秘密定为了皇储而已。这件事,除了乾隆知道,就只有刘墉知道了。可能有人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是在颙琰登基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话说正当此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山东诸城逄戈庄老家传来了不幸的消息说,刘统勋的夫人,刘墉(和我)的母亲因病不治去世了。刘墉和我得到消息痛不欲生。当我们禀明乾隆后,乾隆特旨,允许我们回家奔丧。而也正是这个时候,山东却传来了大旱的灾情,急需抗旱救灾。
刘墉听到山东大旱的消息,更是心急如焚。他想领命抗旱,但是我们已经向乾隆告假。于是他只有自己筹集粮款为山东尽一份力了。
刘墉想到了就开始做,他让府上的家丁们出去募捐,还让张成把家里的一些用不着的值钱的东西摆到大街上去卖,并且张贴告示要把老爷刘统勋在京给他留下的宅子也要卖掉换成银子。
刘墉筹钱的事儿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由于我们一家子都身穿素缟,全京城的人都认为我们为了回山东给老夫人办理丧事筹钱……
我们带着满心的焦急与哀伤,穿梭在京城的街巷之中。家丁们已被刘墉打发出去募捐,而他自己则忙着四处奔波借钱,我也没闲着,跟着张成将家中那些用不着的值钱物件搬到大街上售卖。
张成手脚麻利地在街边支起一个简易摊位,小心翼翼地把一件件物品摆放整齐。我拿起一件成色上好的青花瓷瓶,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心中满是不舍。这瓶子在刘家多年,承载着无数回忆,可如今为了山东的灾情,也只能忍痛割爱。
“这青花瓷瓶,质地细腻,花纹精美,是我家老爷珍藏多年之物,如今为了山东受灾的百姓,不得已拿出来售卖,各位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我扬声叫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不一会儿,便有几个路人围了过来,对着摊位上的物件指指点点。一个身着绸缎的中年男子拿起那只青花瓷瓶,仔细端详着,问道:“这瓶子,你打算卖多少银子?”
我思索片刻,想着既要能多筹些钱,又不能价格过高吓跑买家,便说道:“客官,这瓶子少说也值二百两银子,不过如今情况特殊,您若真心想要,一百五十两银子拿走,就当是为山东百姓做份善事了。”
中年男子微微皱眉,似乎觉得价格还是有些高,犹豫了一下说道:“一百两,再多我可出不起了。”
我心中一紧,这价格与我预期相差不少,但想到山东百姓正在受苦,咬咬牙说道:“行吧,客官,一百两就一百两,您拿好。”
男子付了银子,拿着瓶子满意地离开了。我接过银子,仔细地将它收好,心中默默想着,这一百两银子,能为山东的百姓多买些粮食和水。
接着,我又拿起一幅刘统勋生前的字画,展开给众人看,字画保存得相当完好,笔锋刚劲有力,尽显大家风范。“这是我家老爷刘统勋的真迹,平日里都妥善收藏,如今为了救灾,不得不卖,各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人群中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眼睛一亮,走上前说道:“这字画确实不错,只是我一介书生,没什么银子,你看这五十两银子如何?”
我看着年轻人诚恳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拒绝,况且能多卖一点是一点,便点头应允:“好吧,公子,这字画就归您了。”
我们就这样一件一件地售卖着家中的物件,每卖出一件,心中便多一分欣慰,也多一分对山东百姓的牵挂。随着时间的推移,摊位上的东西越来越少,而我们筹集到的银子也渐渐多了起来。可刘墉还是觉得不够,他想着,一定要再想办法多筹些钱,好让山东的百姓能早日渡过难关。
这时,张成又从家中搬来一箱物件,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些精致的玉器和几件上好的绸缎衣裳。我拿起一件翠绿色的玉佩,那玉佩色泽温润,雕工精细,是刘家的传家之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摆到了摊位上,心想,为了山东的百姓,哪怕是传家之宝,也顾不得了。
“这玉佩,可是我家的传家之物,如今为了山东受灾百姓,无奈出售,各位看看,出个价吧。”我再次大声叫卖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一个富态的商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拿起玉佩,眼中满是喜爱:“这玉佩确实是个好东西,我出三百两银子,卖不卖?”
我心中一阵惊喜,这可是目前卖得最贵的一件了,连忙说道:“卖,当然卖,多谢客官慷慨解囊。”
商人付了银子,拿着玉佩离去。我紧紧握着那三百两银子,仿佛看到了山东百姓因为这些钱而能吃上一口饱饭,喝上一口干净水的情景。
太阳渐渐西斜,我们的摊位也差不多卖空了。我和张成收拾好东西,带着筹集到的银子,满心期待地回到家中,想着赶紧把这些钱交给刘墉,让他能尽快安排送往山东,帮助那些正在饱受旱灾之苦的百姓。
然而,我们筹钱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阿桂的耳中。阿桂知道后心想“好你个刘墉,若不是在海昇杀妻暗中你插了一杠子,老夫绝不能输给那小儿和珅。如今看老夫如何收拾你!”
于是,阿桂便进宫去见了乾隆。见到乾隆后,阿桂装作诚恳地说道:“陛下!原大学士刘统勋的夫人谢世,刘墉因举办丧事而缺银两!陛下不如追封刘统勋夫人为诰命夫人,赏刘墉一万两银子让其回家奔丧,这也能体现出陛下皇恩浩荡不是?”
乾隆一听,觉着阿桂的话在理就答应了。可是阿桂又补充说道:“陛下!为了证明刘墉的忠心,陛下明旨是一万两,实际上给他送去两万两。刘墉若是手下了,他就不是人们传说的清官,陛下可治他个贪赃王法治罪。如果他拒收,那就治他个抗旨不尊之罪。看他刘墉如何处置?”
乾隆心想“哦——!好你个阿桂,原来你的目的在此!想借此把刘墉扳倒!哈哈——!就凭你的智慧,恐怕能扳倒刘墉?门也没有!不过这另外一万两银子,我不能出,得你阿桂出才是!”于是诡异地看着阿桂说:“桂中堂说的不无道理,不过这另外一万两银子得由你桂中堂想办法。事成之后,朕再赏你一万两,去吧!”
阿桂得到了乾隆的首肯,就带了圣旨及他自己拿出的一万两银子和乾隆赏赐给刘墉的一万两银子,总共两万两银子由两位军机大臣陪着来到了刘府。
阿桂他们进门就宣读了圣旨,刘墉谢过皇恩之后就把阿桂他们请到了客厅待茶,随后就让张成清点银子数目。当张成清点完后来到我跟前悄悄说道:“四老爷,这银子和圣旨上的数目不对,圣旨上说的是一万两,可这实际数量是两万两。”
我一听脑袋就大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内务府就这么粗心?这要是收了,就是贪污之罪!这要是不收就是抗旨不尊之罪!”没办法,我赶紧把刘墉从客厅叫了出来,并且把张成刚才说的告诉了刘墉。
刘墉听后想了一想,呵呵一笑说道:“这种小把戏还能难住我刘墉?张成、刘安你们俩听好喽!我现在就去见皇上,你们俩给我把阿桂他们看住喽!无论采取什么措施绝不能让他们离开!等我回来再说!”
“那那他们可都是君机大成啊!他们要走我们也拦不住啊!”张成哭丧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