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还没到老眼昏花,怎么就这么两个人都看不见,注意不到?
要不是她和他家是亲戚,他还真不想在这么大热的天儿陪她跑这么一趟。
就提着那么一壶酒上门,也就他爹嗜酒如命好打发,才能轻而易举应下这事儿,然后转头将事儿交给他。
最主要还是前两天招猫逗狗受了点儿小伤,要不然他爹哪儿抓的着机会,逮着他干这亏本的买卖。
宋大花略带歉意的看着眼前瘦的像竹竿,外号‘竹竿’的男子,“竿子呀,这次是婶儿的错,舍不得那两毛坐牛车的钱,害得咱俩到这到晚了。
之后见着人说话又太墨迹,不光没有和那蹄子拉近关系,还耽搁时间让人有机会通风报信。
要不,你看这样,你在帮婶子打听着,在找个好时间你在陪着婶子来一趟?”
竹竿听到这白嫖的话,瞳孔微微扩大。
他们两家虽是亲戚,不假。
但平日里压根没啥往来。
要不是这次被他爸逮到,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家在村子里还有这么一户拐着十八道弯的亲戚的存在。
事儿虽然是他爸应下的,但既然他爸交给他,一点儿小忙帮也就帮了。
可是...这婶儿脸这么大的吗?
一壶二两的酒,让他又是打听消息又是跟着跑腿,帮了一次还想再有下一次?
他们两家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婶儿,我后面还有事儿,要不您看您找其他人帮您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