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垂,天边染上一抹红霞,泛着暖黄色的金边。
宋青踱步到池老太身旁,“竹竿说想让枣枣去他家玩几天,我还以为您会直接拒绝的说...”
“是吗?”池老太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宋青,“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的是对的,最开始听见的竹竿那小子说的时候,我第一反应确实是拒绝。”
宋青:“那您...?”
池老太继续道:“但很快我瞟到乖崽躲在门后偷听,那紧张的小模样,我一看,心里就清楚了,这两人事先肯定通过气。”
“然后我想了想,这几天我们忙着秋收,小舟也跟着去地里帮忙去了,家里只剩我乖崽一个人看家,再加上时不时有人来上门闹腾,这几天我乖崽不在家也好。”
“要不然我真怕哪天来个不经揍或者骨头脆的人,我乖崽一拳头下去,那人躺倒再也起不来了。”
宋青想到自己亲妈宋大花,暗暗点头。
别人她不好说,但作为宋大花的亲生女儿,她能确定如果今儿来的是宋大花本人,小崽子一拳怕是还没打到宋大花身上,宋大花就已经麻溜的躺倒哀嚎了。
这么想着,小崽子去竹竿家貌似全是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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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树荫遮挡的小道儿上,池枣悠哉的坐在自行车前的横杠上晃悠着小脑袋。
骑了半个多小时,腿蹬酸了的竹竿瞧着很不是滋味,两人一对比整得他像给小崽子拉车的车夫似的。
竹竿看着在他下巴处蹭来蹭去的小脑袋瓜,恶从心中来。
“哎哟~竹竿叔叔你干嘛将你的大脑袋搁在我头顶嘛!”池枣不满道:“你不知道你脑袋瓜子很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