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有这样的想法,再有这样胆大妄为的时候,记得要先跟我和你大哥好好商量商量!”
“知道了父亲!”
难怪从那天之后墨辞就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原来是被陛下给责罚了。
看来今晚还得抽空去瞧一瞧他。
“沈清玥。”
听到这熟悉又让人恶心的声音,沈清玥不得不停下脚步。
“状元郎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这个想法太过胆大妄为,陛下……”
“从前状元郎不曾为我考虑过天寒地冻,我在神树底下为状元郎祈福多个时辰,状元郎无动于衷。”
沈清玥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那半脸,“我不过只是想让状元郎给我一个希望,让状元郎在神树底下为我稍稍祈福,若是有效果最好没有效果状元郎的一番心意我也能够领了,可那个时候状元郎既没有允诺我,也没有做出任何让我开心的事情来,如今又在这里装模作样为我担心又算得了什么?”
沈琛最是讨厌这种优柔寡断之人,尤其是两家都已经把话说的格外明白了,“黎槿安,我妹妹已经与你退了亲,咱们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男女之间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状元郎应该明白吧?我不想我妹妹因为状元郎在发生任何意外和危险。”
这话一出,黎槿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也只是好心……”
沈哲南冷脸一哼:“状元郎的好心,我沈家受不起,也无福消受这番好心状元了,还是给应该给的人吧,不要再耽误我们家清玥了。”
说完这话,沈哲南带着两个孩子就往外走,临走之前他又走到黎槿安面前:“状元郎如今能够轻易入得了朝堂,可要好好珍惜自己这来之不易的所有。”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黎槿安陡然出了一袭冷汗。
回了相府,沈清玥借口自己想要好好休息休息就回了院子,并且吩咐秋香,无论是谁来,都在外头稍等一会儿。
秦氏不请自来,拦住了即将要出去的沈清玥,“秋香不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这几日给我送的那个药包是为了能够让我的眼睛有所好转?”
“母亲用着情况如何?”
“母亲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眼睛好使不好使……”
“呸呸呸!母亲以后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母亲和爹爹一定会长命百岁!二哥和三哥还没回来,还等着跟母亲和父亲再过一个团圆年呢,少说这些丧气话!但母亲如此说,那就证明女儿给母亲送的药包是有效果的,对吗?”
秦氏点了点头,“你这个医术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在短时间内会的东西这么多了?”
“女儿从大觉寺那边祈福,大觉寺的得道高僧给女儿算过一卦,让女儿走医道。还给女儿说了一些名贵书籍,女儿这几日让秋香找了几本过来查看了些许才发现,母亲的眼疾并非是不治之症。所以女儿斗胆弄了那些药包,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效果,可没想到效果比起女儿所预料的还要好,也多亏了母亲信任女儿。”
“我只是害怕你出尽了风头,长公主又对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黎槿安那边又步步紧逼,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还有其他潜在的危险……你这么抛头露面,很有可能会损害他人利益。人心向来难测,而人又是趋利避害之物,娘是害怕你在这种事情上面吃亏。”
“放心吧,母亲女儿既然做了这些事情,肯定有应对之策,绝对不会傻乎乎地被人利用,更不会一直被人陷害而不反击。”